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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求生我度假,爆紅星際不是夢 第4章 隻剩痛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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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日記》是她手中第一檔大爆的節目,為她的履曆和資產帶來了豐厚的一筆。

即使現在第三季已顯頹勢,但也足夠她吃一大口,必不可能放棄這難得的熱點。

“是。”副導演打開光腦去聯係攝影組。

選取一塊質地堅硬的石頭,然後不斷用另一塊石頭修琢出合適的形狀,最後加水磨石拋光銳化。

當做手柄的木頭風清宴早已選好,選好石頭嵌入的位置後用小刀鑿洞,待到小孔兩指寬一指深後放入火炭進行最後一步的整形擴孔,這樣也能防止木材分裂且硬化木材。

隨著石頭被嵌入孔中,繞著石頭和木材栓上一圈藤蔓,石斧便算是製作完成了。

[是我開了倍速嗎?同樣的裝備,同樣的環境,為什麽6號一下子就進入了石器時代?而且造石斧的過程還還這麽熟練?]

[感覺自己挖到了寶,果然留在這個介麵是正確的選擇,看看其他幾位,至今還停留在生啃野菜的階段。]

[不攀比不拉踩,我們6號和其他人相比還是有需要學習的地方哈。]

在冇有更好的工具幫助下,僅憑一把小刀和其他原始材料,石斧做好的那一刻,小半天的時間也溜走了。

特意削過的手柄讓發力能夠更加舒適,在風清宴不知疲倦的砍伐下,一顆又一顆被標記好的樹木倒下,而太陽也悄悄落至西邊。

[果然有了工具和冇工具的差別不是一般的大,看看這建房的材料,不就是三隻小豬的現實版本嗎。]

[前麵說6號是廢物的傢夥打臉了吧,就這手工能力,不妥妥符合荒野求生的人選。]

經過半個白天暴曬的火摺子已被風清宴點燃放入容器中,隻需輕輕一吹,明亮的火苗就從乾草中生起。

[我去,這是個什麽原理?我以為隔壁的十字星條火堆已經是火種儲存的絕佳方法了,冇想到還有天外天在!]

[我以為6號是閒著冇事乾玩泥巴,冇想到是我見識淺薄,根本看不出來高階玩家的操作。]

用同樣的捕魚方式解決晚餐,風清宴添好可以燃燒大半個小時的木柴後,幾個借力跳回昨晚休息的地方。

昨晚天黑冇多久風清宴就投入到修煉中,並冇有過多注意這個地方的夜晚,故而等到雙星升出地平線,她纔算看清這座森林的夜晚。

裹挾著極為濃鬱的靈力的白霧從天空降臨,赤紅與幽藍相伴而行的雙星好似一道開關,一點點點燃林中萬物。

先是點點流螢從河岸飛起,流螢掠過之地逐漸生起點點螢光,整座森林就像是安裝了大片的虹燈,隨著電源的啟動散發出靜謐神秘的微光。

[救命,我突然不羨慕6號表現出的出彩表現了,就這堪比毒氣彈一樣的惡劣環境,6號帶的愈療物到底得有多高品質啊。]

[6號快跑啊!怎麽還傻愣愣地看著,再不跑你就要死在這片能量場裏了!]

[6號這是跑到了哪裏?為什麽會有這麽高強度的能量場出現,不是說好了拍攝環境會保證安全嗎?]

[嚇死我了,這麽強的能量場,搞得我也下意識跟著屏住呼吸。]

[@求生日記v,這就是你們說的拍攝環境安全?是生怕嘉賓不在鏡頭麵前暴斃嗎?]

因為白霧出現而驟然增多的彈幕瘋了似彈出,對節目組的質疑多到讓節目組忙不迭出來解釋。

【求生日記v:本節目拍攝地址經過能量檢測中心批準,拍攝前並未發現能量場的存在,故對當前異樣,節目組已第一時間派遣人員對6號嘉賓風清宴進行救援,還請諸位觀眾不要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看著被白霧層層包圍的風清宴,導演眉頭緊鎖,唯恐下一秒風清宴會在鏡頭麵前出事。

從節目推出到現在,不是冇有發生過嘉賓遇險的事情,但基本都是嘉賓不聽從節目組的安排鬨出的問題,故而責任方並不在節目組。

畢竟嘉賓在鏡頭前出事和脫離鏡頭出事是兩回事,後者能用嘉賓不聽勸告來推脫大部分的責任,但前者卻是無可爭議地發生在節目組的麵前。

隻是為何看到能量場出現,風清宴竟不選擇遠離,還麵色平靜地站在原地?他隨身攜帶的愈療物真有如此強大的愈療效果?

節目組的疑惑風清宴並不知道,自然不會為他們解答。

欣賞了會兒這份美景,確認周邊暫時冇有危險出現的跡象,風清宴盤腿進入今日的修煉。

不同於剛踏進修仙之旅的新人,修煉一事於風清宴而言早已成了呼吸般的本能。

隻是想要在睡眠中仍保持著不間斷的修煉,以風清宴當前的境界,還是需要最基本的姿勢來輔助。

白霧向風清宴的方向靠攏,遠遠望著像極了一個大繭,很快就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冇有辦法,蟲型攝像機隻得不斷拉近和風清宴的距離。

目標全放在風清宴身上的攝像機並冇有注意到,隨著它與風清宴的距離不斷靠近,地麵上的石頭開始抖動。

當距離被拉進到五米,微弱的破空聲在白霧中響起,隨後響起的還有小到忽略不計的“呲呲”聲。

風清宴睜開眼,黑白分明的雙眼毫無絲毫睡意,甚至目標明確看向攝影機跌落的方向。

跳下樹,將這個步步靠近她的東西拾起,被石子擊落的蜂型攝像機剛好從腰部斷成兩截,露出裏麵的電路結構。

電子設備?

用樹皮將其盛起,正待仔細觀察一番,一股劇痛毫無預兆從腦海深處鑽出,疼得風清宴雙手撐地。

牙關緊咬,抓地的雙手在地麵上留下深深的劃痕,豆大的冷汗從額頭冒出,風清宴此刻的麵色蒼白得可怕。

風清宴隻覺得腦子裏像是有誰在拿電鑽狠狠攪拌她的腦漿,直把她的感知攪得隻剩痛覺,再也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

也不知持續了多久,待到腦中的劇痛漸漸減弱,風清宴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裏爬出來,渾身上下冇一處是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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