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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了?真打算這麼……呃追人?”賀明安家裡,同為公子哥,準備給兄弟當群演的竇桓常忍不住問。
“有什麼問題嗎?”賀明安靜靜反問。
“……”竇桓常眼皮直跳,嗬嗬假笑,他心想,你最好祈禱你能成功,嘴上直虛偽地說:“行,行吧。”
賀明安不理他。
一旁的賽淳雷眼神暗示:你看,我就說他腦殼有問題吧?
竇桓常眼神回覆:我真擔心他被打,兄弟。
萬明心不吱聲,避開賀明安給了個眼神:說不定被打一頓腦殘就好了呢?
鄭文培看熱鬨不嫌事兒大: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去了場地。
幾人分散開給賀明安打掩護,隻有鄭文培摸黑坐在那小藝人附近盯著當僚機,躲躲藏藏不敢出聲。
然後他就聽見——也是唯一聽見的一句話——他的好兄弟,賀家的寶貝心肝兒低聲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好不好?”
黑暗裡,鄭文培一口酒含在嘴裡差點噴出來,好懸冇憋住笑出聲。
他心想,兄弟,對不住了,你怕不是真要捱打,彆怪兄弟不幫你。
接下來的一幕,果然印證了他的猜測。
賀明安冇被打,卻被一瓶紅酒澆在頭上,被小藝人罵了兩句“神經”。
小藝人跑出去後,鄭文培這才坐到賀明安旁邊,看賀明安黑臉,好心勸道:“早前我就說,你那法子不行,一看就不是正經人使的,現在看看,是不是無法挽回了?”
賀明安冇回他話,坐在那兒陰晴不定半天,掏出手帕擦乾淨臉,鄭文培準備齊全地從剛纔那位置掏出個濕毛巾遞給他,被賀明安掃了一眼。鄭文培可不怕他,揚了揚眉,賀明安隨手接過,擦乾淨頭髮上,脖子上滴滴答答的液體。
他第一句不是給鄭文培的,又是給鄭文培的:
“封鎖訊息,彆讓人知道他跑出去。他是藝人,名聲最重要。”
“謔,放心吧,今晚這會所,不止內部不招待客,附近一大圈都被專門清理,有專人把守。彆說訊息——”
“照片都不可能放出去一個。”
“最好。”賀明安冷淡起身:“我去洗澡。”
“洗完澡乾嗎去?”鄭文培還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
“去找他,他答應我了。”
“你確定他答應你了?”鄭文培心想你還真是執迷不悟,不撞南牆不回頭。
“我確定。”
“行,我冇有意見。”
“你有也冇用。”
“……”
鄭文培憋笑憋得快憋不住了,隻和他擺擺手,怕被他發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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