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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月老係統穿六零 第33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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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儒心裡一片柔軟,他停好自行車,走過來把人抱進了懷裡,溫柔的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無聊了?”

張維芳抬起頭,看著他,聲音柔柔的,眼裡是說不出的情意:

“我太笨啦,不會蒸饅頭,也不會燒茄子。”

李鴻儒憐愛的親了親自己的妻子,柔聲細語說道:

“做飯的事有我,你不用操心這個。”

“可是我天天歇著也無聊,而且我可以幫忙打下手。”

李鴻儒摸了摸她的腦袋,認真的說道:

“我會幫你打聽工作的事,你無聊的話可以睡覺。”

晚飯是李鴻儒做的,燒茄子,在張維芳的胡亂指導下,這道菜基本成功了。

晚上的主食是掛麪,因為冇有老麵,所有隻能明天再蒸饅頭,兩個人都吃得很滿足。

洗碗也是李鴻儒的事,因為張維芳討厭洗碗。

吃完飯,兩個人溜達了一圈纔回來,順便認識了一下週圍鄰居。

左邊住的是馬家,家裡人口不少,馬師傅是國營飯店的廚師,他的妻子在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已經結婚了,小兒子單身。

右邊住的是劉家,一家子都是煤礦工人,現在的煤礦是高危行業,但工資很高。

劉家隔壁的趙家也是紡織廠的工人,和李鴻儒認識,但不熟悉。

大家在門口聊了會天就各自回家了,都是工人階級,條件應該相差不多,張維芳心裡大概有了個底。

又到了休息的時間,和異性躺一張床上,張維芳依舊不習慣,可能是雄性激素太強烈了。

李鴻儒也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他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唱起了歌,帶著磁性的聲音一出口就知道有冇有: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喲,為什麼旁邊冇有雲彩……”

“敖包相會,這個時候就有這首歌了嗎?”張維芳心裡暗自想著。

不過她冇有問出口,而是心裡隨意歌曲起起伏伏,靈魂彷彿來到了草原上,篝火旁,置身於一群跳舞的男女中。

蒼茫天地,青草連天,旋轉跳躍,牧歌聲聲,敖包相會,青春無悔。

歌聲嫋嫋,動人心魄,沁人心脾,見證了神秘又浪漫的愛情。

歌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月光透過視窗灑在交疊的一雙人影身上,起起伏伏,纏纏綿綿。

第二天快十點張維芳才醒過來,痠痛的腰背,腫脹的小腹,讓她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昨天晚上張維芳本來在聽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就交纏在了一起,這次不舒服,但也不算太疼,就是感覺脹脹的,而且時間變長了,最起碼有二十分鐘。

張維芳也不知道這個是好是壞,但她不喜歡,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

她想問問其他人,但這種私密的事情她也不好問出口,哎,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明天就是中秋,家裡已經開始收秋,張維芳準備回家住幾天幫幫忙。

中午,李鴻儒回來的時候,張維芳已經把飯做好了,今天又是餅,厚厚的玉米麪餅子,用油煎過,金黃金黃的,特彆香。

今天的菜是燉豆腐,裡麵放了點粉條,豆腐質地柔嫩,入口即化,有一股淡淡的豆香味,配上爽滑可口的粉條,噴香撲鼻,讓人垂涎欲滴。

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吃完飯,李鴻儒就自覺的去洗碗了,一邊乾活一邊唱歌,心裡美滋滋的,這種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鴻儒,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我想回家住幾天,正好幫忙收秋。”

張維芳的話讓李鴻儒的心情低沉了幾分,他在暗自猜測,是不是自己哪做的不好,說話的語氣也帶著點試探的味道:

“維芳,我們才結婚三天,你怎麼忍心丟下我一個人?”

張維芳鐵了心要回家,所有冇有鬆口:

“可是家裡在收秋啊,我們以後可是天天在一起呢。”

“好吧,但是我們明天不放假,你隻能一個人回去了。”

“我一個人可以的,我今天下午就走。”

李鴻儒大驚,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怎麼這麼著急?不再陪我一天了嗎?”

“嗯,我想早點回去。”

李鴻儒冇有多想,他以為張維芳是想家了,想早點回去,兩個人昨天晚上還很愉快呢。

其實晚上愉快的隻有他一個人,張維芳並不舒服,她也不好意思拒絕,而且暫時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所有她隻好躲出去。

李鴻儒出門前,還抱著人親了半天,他還不知道兩個人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李鴻儒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張維芳看著他走遠的背影有點想哭,她的心裡也是不捨的。

張維芳看了一眼兩個人的紅線介麵,匹配度90,幸福度也是90,她一時之間有點分不清真假。

兩個人匹配度那麼高,為什麼在床上就不和諧呢?

張維芳想了想,還是冇有問出口,雖然是係統,她也不好意思問這種問題。

下午四點,陽光不太烈的時候,張維芳鎖好門往雙龍村走去。

路程太遠,她冇有買太多東西,就帶了兩把掛麪。

到家就已經6點半了,家裡人看到她一個人回來,還以為兩口子吵架了。

“維芳,鴻儒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張巧納緊張的問道。

“他在上班,我自己回來的,我一個人在家冇事乾,回來收秋。”

“那也行,你少住兩天。”張巧納一眼就看出來張維芳言不由衷,她冇有拆穿,以為自己姑娘受委屈了。

晚上,一家人煮了一鍋掛麪,裡麵還放了兩個雞蛋,難得的美味,趕走了一天的疲勞。

這幾天大家正忙著收割小米和黃豆,還有一部分人在采摘豆角和南瓜。

穀子成熟後,沉甸甸的壓彎了腰,每一粒稻穀裡都包裹著飽滿的米粒。

人們拿著鐮刀把穀穗一根根割下來,放進筐子裡,再用驢車拉回家。

大家彎著腰,動作又快又猛,左手抓住穀穗,右手下刀,“刷”的一下,穀穗就被割斷了,一根接一根,動作整齊劃一,就像不知疲憊的機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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