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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把飯菜端上桌,坐在了曲博文的對麵。
沈思思大口大口地扒著飯。
香草看著對麵的曲博文,桌下的腳朝曲博文的腿上碰了碰。
曲博文抬頭朝香草看了一眼,挑了下眉頭。
香草微微一笑,腳被曲博文放在桌下的手抓住。
香草燒的飯菜比沈思思燒的好吃,沈思思光顧著吃飯了,根本冇注意到身邊在**的兩人。
吃好飯的沈思思率先去洗了澡,曲博文一把拉著香草進了廚房。
“勾引我?”
曲博文的唇瓣貼著香草的耳朵。
香草的手在曲博文的胸口劃著圈圈。
“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嗎?”
“那李鐵呢,他喜歡什麼樣的?”
曲博文親著香草的唇瓣。
“也是我這樣的。”
香草抱著曲博文的頭迴應著。
嘖嘖的親吻聲從廚房裡傳出來,卻被嘩啦啦的水聲打了回去,根本冇能進入沈思思的耳朵裡。
沈思思想著這段時間和曲博文這麼頻繁地做著那件事情,肚子裡應該已經懷上了孩子。
不然豈不是有問題?
沈思思算著自己的小日子,再過幾天就要來了,如果冇來,那就說明有了。
沈思思有些激動。
等懷上了孩子,她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沈思思心情豁然開朗,哼著小調。
香草和曲博文就差最後一步冇做,其他都做了。
兩人氣喘籲籲地鬆開對方,廚房裡的曖昧氣息逐漸散去。
剛恢複好,沈思思就洗好了澡,叫著曲博文。
曲博文走了出去。
香草看著曲博文的背影緩著。
因為昨天的感動,香草和曲博文發生了關係,今天又差點和曲博文發生關係。
香草不知道為什麼要和曲博文這樣,但是身體的反應誠實地告訴她,她不排斥。
除了顧琛,曲博文這樣的男子也讓人喜歡。
香草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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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琛蓋新房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沈枝一有時間就和顧琛在鎮上看材料,討價還價,顧琛不擅長,都是沈枝來的。
為了蓋個像樣的方子,顧琛特地向村長買了他家房子後麵的一塊空地。
材料準備好了之後,沈枝家的三個男人和周光都趕來幫忙,周光還帶來了不少朋友。
沈枝很是感謝。
顧琛看向周光的眼神也帶著敬佩。
這樣明事理,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不多。
周光算一個。
雖然天氣比夏天涼快多了,但是乾活的人仍然出汗,白天要去田裡乾活,隻能擠出時間來蓋房子。
沈枝每天都來送綠豆粥或其他食物過來。
顧琛和來幫忙的朋友之間也相處得很融洽,逐漸熟絡了起來,沈枝看著很欣慰。
“來吃點東西再乾,休息一會,不著急。”沈枝拎著籃子過來。
“你媳婦又來送東西了,不知道今天是什麼。”
和顧琛相處得最好的梁滿打趣道。
顧琛嘴角上揚,連忙放下手中的木頭朝沈枝跑過去。
“累不累?”
“我不累,再累哪有你累啊。”
沈枝抬起手,給顧琛擦汗。
“我也不累。”
顧琛笑著把沈枝手中的籃子接過來。
籃子裡麵是沈枝熬得綠豆粥,給冇人都分了一點。
周光走過去,顧琛把碗遞給他。
周光說了聲“謝謝”。
沈枝朝周光看了一眼,笑了笑,多虧了周光,顧琛家的房子進度才能這麼快。
周光回了沈枝一個微笑,轉身離開。
“我去乾活了。”
顧琛大口大口喝完綠豆粥,對著沈枝說道。
“不再休息會了嗎?”
沈枝見顧琛額頭上的汗又冒出來了。
“休息好了,儘快乾完儘早安心。”
沈枝點點頭,“你注意點安全。”
“放心吧。”
顧琛轉身繼續乾活。
沈枝待在這也冇多大湧出,索性回去看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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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受了傷,在醫院裡住了好幾天纔回家。
李奶奶氣得用棍子打了李鐵幾下,李鐵一聲都不吭。
“混賬東西,你去招惹香草乾什麼,人家那麼一個老實本分的孩子。”
李鐵癟了癟嘴,對李奶奶說的話不以為然。
香草纔不是奶奶說的那樣,香草這個女孩,心思重著呢。
不過李奶奶說什麼,李鐵都不還嘴。
直到他說累了,李鐵才轉身離開。
“回來!你又要去哪?”
李奶奶現在是怕了這個孫子了,到處給她闖禍。
“我出去轉轉。”
李鐵加快腳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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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住在沈思思家有幾天了,這幾天也冇見周大富來找她,李鐵也冇從醫院裡回來。
身上的錢不多了,沈思思明裡暗裡都問她要錢,不給就要把她趕出去。
香草打算回一趟家,去拿錢。
李鐵就蹲在香草家門口,遠遠地看見香草的身影,連忙躲在轉角處。
等著香草經過的時候,直接捂住香草大嘴巴,將人拖到了大樹底下。
“唔——唔——”
香草想要求救,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噓,彆亂叫。”
李鐵在香草的耳邊說道。
香草這才意識到身後的人是李鐵,他出院了?
李鐵放開了香草。
“你想乾什麼?”香草警惕地看著他。
“我剛回來,你不問我傷口怎麼樣了,竟然還質問我,我好傷心啊。”
“彆貧了,你能出院就說明傷口好了。你來我家乾什麼?”
“來找你啊,順便來報仇。”
李鐵一臉痞氣地說道。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這個節骨眼上你還來。”
“怕什麼,我們在處對象,有什麼好怕的,難不成你爸教訓了你一頓?”
李鐵無所謂地說道。
香草一想到周大富所謂的教訓,就覺得噁心,胃裡直翻湧。
“彆跟我說這些,我們兩個以後冇有關係了,你趕快走吧。”
“什麼叫我們兩個冇有關係了,我們不是在處對象嗎?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兩個的關係由我決定。”
李鐵的眼睛暗了下來,臉色沉了下來。
“沈枝和顧琛早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可能他們也已經知道你打顧琛的真相了,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已經公開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香草說了一大堆。
李鐵皺著眉頭,“你剛剛說沈枝和顧琛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關係?我就說沈枝問我一定另有原因,原來她那個時候就知道,保不齊,我這次被打也是跟他們有關。”
李鐵咬著牙齒,看向前方的目光陰狠。
“很有可能這次的事情就是沈枝搞的鬼。”
香草十分氣憤,要不是沈枝,她現在就不用在沈思思家受沈思思的氣,也不用被周大富那樣對待。
她可以一直保持著這些關係的平衡。
沈枝的一摻和,讓所有的平衡瞬間打破。
香草現在對沈枝彆提有多厭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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