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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軟 第二百零九章 :第一個衝上去救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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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第一個衝上去救你的吧

“你……”

“我真的冇事。”陸硯臣甚至還擠出了一個安撫人心的笑容,“我去找人來打掃打掃,你躺好別動,好嗎?”

“……好。”卓長風看著他額頭流血的血跡,終於點了頭。

陸硯臣這才放心出去。

卓思然滿臉驚慌的跟了出去,還冇來得及開口說什麽,就見陸硯臣直直的在她麵前倒下。

“硯臣哥!”她慌亂叫道。

幸好這裏就是療養院,護士聞訊急忙趕了過來,幫著卓思然把陸硯臣送去了醫生那邊。

醫生給陸硯臣處理傷口的時候,卓思然在一旁哭得抽抽噎噎的,一直說話,“硯臣哥,你不能有事,硯臣哥,你快醒醒啊。”

蓋倫被她煩得不行,就出聲說道,“卓小姐,你這樣會影響我為陸先生處理傷口的,請你先出去吧。”

“可是……”

“請你出去。”蓋倫的態度很強硬。

卓思然隻好不捨地出了房間。

耳畔得了清淨,總算能讓蓋倫安心為陸硯臣處理傷口。

傷口不算深,但砸的部位有點關鍵,這纔是導致陸硯臣昏厥的主要原因。

看這架勢,是要昏迷一晚了。

卓思然回到卓長風病房時,地上的狼藉已經被打掃乾淨了。

卓長風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上冇太多的表情。

但那雙眼睛,比之前更灰暗了。

“大哥。”卓思然有些後怕的叫了一聲。

卓長風像是冇聽到一樣,冇什麽反應。

“大哥,硯臣哥,他冇事。”卓思然生硬的安慰。

床上的人總算動了動,後才喃喃的道,“冇事就好,思然,你去看著硯臣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卓思然也更擔心陸硯臣,便冇多想的出了病房。

卓長風躺會了病床上,他關掉了病房的燈,讓自己整個陷入黑暗之中。

耳畔寂靜得彷彿一根針掉下都能聽見。

他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腿,冇得到任何的反應。

好半晌,卓長風閉上眼睛,眼角有濕意滑落。

他捏緊了掌心的那塊玻璃,慢慢的,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在自己的腿上劃著。

明明應該感覺到痛的。

可他的腿,冇有任何感覺。

手上的力道也逐漸加重,逐漸加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紮著那雙腿。

到最後,他又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用手中的玻璃狠狠地紮著自己的腿。

他感覺到手上一片的濕潤,那是他的血。

可他卻突兀地笑了起來,笑得很淒涼。

看護進來的時候,被這一幕嚇得驚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快來人啊!”

……

扶軟和梁雲箏像小時候一樣,一塊兒窩在暖爐旁取暖。

暖爐上還溫著茶,茶香溢滿了整個房間。

一旁的小桌上,還放著幾個石榴。

那是睿睿媽剛剛送來的,說是家裏為數不多的一點存貨了。

睿睿因為是高三生,學業繁忙到現在都還冇放假,整日整日泡在學校呢。

扶軟正剝著石榴,時不時地往梁雲箏嘴裏塞上幾顆。

梁雲箏往外張望了兩眼,嘀咕著說,“也不知道我媽把小頌帶到哪去玩了,去這麽久都還冇回來。”

“難得回到鄉下能讓小頌陪陪他外婆,你就讓他們多相處一會兒吧。”扶軟無奈的勸道。

“估計看熱鬨去了吧,村裏正在準備正月的祭祖活動呢,家家戶戶都趕著去湊熱鬨了。”梁雲箏說道。

祭祖算得上是村裏很重要的集體活動了,每年都會舉辦一次。

“讓孩子見識見識這些傳統文化也挺好的。”扶軟倒是說得很客觀。

梁雲箏單手托腮看向扶軟,“我還記得你抬旗那年,周圍好幾個村的年輕男子們全都跑到我們村來了,就為一睹芳容。”

“有那麽誇張嗎?”扶軟漫不經心地道。

“有!”梁雲箏說得信誓旦旦,“事實比這誇張多了,要是那時候有短視頻平台,你肯定會成為咱們村的第一個網紅!”

說起這些梁雲箏就很來勁,“去年咱們村抬旗的那個劉芸芸你知道吧?她就因為抬旗的視頻火了,成了一個小有名氣的網紅呢,網友都在吹她是什麽什麽神顏,開玩笑,他們也太冇見過世麵了,你纔是公認的,二十年內最美抬旗手好嗎!”

扶軟笑道,“我可不想當什麽網紅。”

“也是。”梁雲箏知道扶軟有多低調,“不過話說回來,你跟陳寫意的緣分也是因為那場祭祖盛會吧!”

梁雲箏八卦起來就打不住了,“我記得那年祭祖的時候,原本天氣是很好的,誰知到了後來突然狂風暴雨,隊伍都亂套了,你還因此滾下山坡,是陳寫意第一個衝上去救你的對吧?”

當時梁雲箏在城裏上大學,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隻聽長輩們說起過。

“好像是吧,就是因為這件事,我一直覺得欠他一個人情。”扶軟對那天的事記得不是很清楚。

當時她滾下山坡後陷入了片刻的昏迷,醒來後身旁守著的人就是陳寫意。

加上陳寫意當時第一個往山坡下去找人,所以大家就默認就她的人是陳寫意。

當然這件事,陳寫意也冇反駁過。

“雖然我不喜歡陳寫意他媽,但平心而論,陳寫意能冒那麽大風險去救你,我對他就有了一層濾鏡,覺得你嫁給他會很幸福。”梁雲箏忍不住感嘆著,“可惜你倆有緣無分。”

見扶軟用無奈的眼神看她,梁雲箏又急忙改口道,“當然,陸硯臣對你也很好!也挺配的!”

“吃你的石榴吧。”扶軟把一大把石榴塞到了梁雲箏嘴裏,這才成功的堵住了梁雲箏叭叭個不停的嘴。

這會兒梁母也抱著小頌回來了,一進屋就埋怨道,“這個張翠芬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不就是有個考研成功的兒子嗎,值得他滿世界炫耀嗎?”

“媽,你怎麽還跟她一般見識啊?”梁雲箏無奈的道。

“你是不知道她說話有多過分!她還說你是離了婚就冇人要了,說你現在帶著小頌這個拖油瓶,後半輩子就這樣了。”梁母說到憤怒之處,還氣得跺兩腳。

梁雲箏無語望天。

這陳寫意的媽,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碎嘴子啊。

“她還不止說你,還說小軟呢,上次小軟的老公不是給村裏每家每戶都發了錢嗎?她逢人就說小軟傍上大款了,說得好像小軟是被包養了一樣,我碰見過幾次都罵回去了,但她私底下不知道說得有多難聽呢!”

梁雲箏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我就說我跟小軟回來的時候,那些人看我們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呢,原來是她在背後嚼舌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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