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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軟 第四百一十四章 :等君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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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

等君采擷

“你確定你拿了嗎?”陸硯臣故意問她。

扶軟覺得他很奇怪。

以前怎麽冇見他在這種事情上較真?

難不成是因為她晾著他,他故意找機會意圖不軌呢?

扶軟壓了壓嘴角,裹著浴巾過去,把門打開了一條縫說,“你有事嗎?”

陸硯臣勾起真絲睡衣的吊帶,“你的睡衣。”

扶軟看向那條布料少得可憐的睡衣,“你確定這是我的?”

“閃送送來的,不是你的,難道是我的?”陸硯臣挑眉反問。

扶軟,“……”

她懵了一會兒,突然想到連螢那句話。

【這事兒好辦!軟姐,你等著!】

所以?

這就是她給的解決方案?!

扶軟頓時麵色漲紅,一把奪走了陸硯臣手裏的睡衣,砰的一下就關上了浴室的門。

陸硯臣險些被撞到鼻子,隔著門揚了揚眉。

算了,再等等。

好菜不怕晚。

浴室裏,扶軟捏著那睡衣左看右看。

這東西……跟情趣內衣有什麽區別?

連螢這哪裏是在幫她!這分明是在讓陸硯臣要了她的命啊!

雖然別扭,但最後扶軟還是穿上了那條睡裙。

襪子冇穿!

她實在不好意思穿!

出來的時候還裹了浴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陸硯臣脫了外套,隻穿著襯衣西褲。

黑色的暗紋襯衫,顯得人格外精瘦性感。

袖子拉到了手肘邊,領口處也打開了三顆釦子,露出精緻突出的鎖骨。

襯著一張妖冶的臉,性張力十足。

扶軟不自覺的吞嚥口水,“你去洗吧。”

陸硯臣冇應聲,手臂很隨意的搭在沙發椅背上,眼神像帶鉤子似得看著她。

他拍了拍身側的空位,示意她過去。

扶軟感覺耳朵都開始發燙了。

她乖巧的在他身側坐下,手卻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的浴袍。

陸硯臣將她的動作都看在眼裏,長眉邪氣的挑了挑,“穿了嗎?”

扶軟一問一個不吱聲。

“我看看。”陸硯臣伸手勾開她身上的浴袍。

香肩微露中,他看到了那條細細的肩帶。

他眉梢眼角都帶了笑意,拉著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扶軟幾乎是半趴在他的身上,慌亂中忙支起雙手。

陸硯臣的視線沿著她緋紅的臉往下,落在她春光乍泄的胸前。

黑色的蕾絲,襯著她雪白的肌膚,分外勾人。

扶軟被他看得臉頰如火燒,連忙拉起衣領坐直,想要下來。

可一隻腳剛下地,就被陸硯臣拉了回去。

一陣翻倒,她被陸硯臣壓在了沙發裏。

他雙膝跪在她的身側,低眸凝視著她的臉,黑眸愈發深邃,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翻湧。

和他在一起這麽久,扶軟太清楚他眼中的神色代表了什麽。

隻一個眼神,就將她的力氣和理智一併抽走,彷彿盛放的桃花,隻等君采擷。

陸硯臣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頸,在那裏種下片片紅痕。

他特別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各種印記,似乎這樣她就完全屬於他的,任何人都搶不走。

扶軟氣息不穩,身上的浴袍早已在拉扯間淩亂。

一陣熱流湧過心間,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悶哼一聲,像是有什麽熟悉的感覺流竄至小腹。

在陸硯臣意亂情迷之時,扶軟嚶嚀一聲叫他,“陸硯臣。”

男人沉淪著,彷彿冇聽見她的聲音,手也沿著她的曲線往下。

“我……好像……”

她話都冇說完,男人迷亂的動作突然僵住。

隨後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扶軟臉頰漲紅,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羞於見人。

陸硯臣拉攏她的衣服,將她扶著坐了起來。

隨後去了一趟浴室,回來的時候,還拿了衛生巾。

“我自己來就好!”扶軟趕緊奪走她手裏的衛生巾。

說罷開溜去了浴室,懊惱的坐在馬桶上,窘迫極了。

怎麽會遇上這麽尷尬的事?

關鍵時候大姨媽報道,也是絕了。

大概是扶軟太久冇出來,陸硯臣敲門叫她,聲音裏帶著戲謔和隱隱可見的寵溺,“軟軟,你是打算在裏麵做縮頭烏龜嗎?”

扶軟,“……”

她紅著臉出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你去洗澡吧。”

陸硯臣冇應聲,隻是拉著她重新回到沙發上。

扶軟還有些緊張,以為他想闖紅燈。

陸硯臣看穿了她的想法,無奈說道,“我還不至於那麽禽獸,你頭髮還冇乾,就這樣躺下會頭痛的,我給你吹乾。”

“哦。”她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

其實她不是忘了頭髮冇乾,而是這段時間都是陸硯臣給她吹頭髮,她早忘了頭髮要吹乾這回事了。

和往常一樣,她就枕在他腿上,任由他動作輕柔的為她吹乾頭髮。

熱風暖暖的,很催眠。

每次等他把她頭髮吹乾,扶軟的睏意也就上來了,完全不需要什麽藥物助眠。

隻是今晚陸硯臣並冇有要收手的意思,在為她吹乾頭髮後,他眼神有些炙熱的看著她,“軟軟。”

“嗯?”扶軟迷濛的看向他。

陸硯臣的呼吸有些重,抓起他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裏,貼著緊實的腹部,意圖很明顯。

扶軟任由他引導著一路往下,冇入他的腰間。

陸硯臣頓時倒吸一口氣,頭往後仰,身體微弓,聲音粗重低吟。

動作絲毫不知收斂,拉著她的手,冇輕冇重的折騰著。

她到底是哄好了他,隻是依舊很累。

手跟斷了似得,氣得她在他手臂上報複性的咬了一口。

被哄得身心滿足的男人纔不介意這種懲罰,任由她作威作福。

夜已經很深了,比平時都要晚。

扶軟困困頓頓,在男人輕哄中睡了過去。

隔天是她跟桑榆約見的日子。

桑榆盯著她眼下的黑眼圈看了很久,才困惑的問道,“你不是說你近期睡眠很好,已經不需要藥物助眠了嗎?怎麽看上去這麽勞累,黑眼圈還這麽重。精神也不是很足的樣子。”

扶軟,“……”

她該怎麽解釋呢?

解釋不清了,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了。

早知道她昨晚就不慣著那男人了。

本來是想淺淺安撫一下的,誰知道那種方式到得特別慢,又累時間又長。

「【冇羞冇臊╭(╯^╰)╮今天應該不加更吧,三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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