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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大男人在家裡等待著,全程都在聽喪清講他剛剛一打十的詳細過程。
甚至精細到襪子是先脫左腳還是右腳的。
說實話,我對於pc是不屑的,因為這種直來直去的方式實在冇有意義。
可為什麼?
我聽得又是那麼津津有味呢……
就連一向高冷的伯鬆,此刻也是張大了嘴巴吃驚道:“不會吧大哥,你說那十個女人排成一列,這麼刺激的嗎?”
“當然,你大哥我是什麼人?”
喪清趾高氣昂地說道:“東亞第一槍,這個稱號,哪個女人敢不服氣?”
“厲害厲害!”
我們三人同時豎起了大拇指。
時間來到第二天下午。
“有訊息了。”
伯鬆指著手機上的資訊說道:“江晴夫婦在柰川國中附近的咖啡館,應該是在等孩子放學,下一步怎麼辦?”
“告訴伯雅。”
我起身穿鞋,來到門口:“把訊息傳給北海組,我們立刻過去。”
“這又是哪一步棋?”
“人情這個東西,很重要。”
麵對狂犬的疑問,我笑著解釋道。
四人攔了輛出租車,趕了過去。
剛到目的地,就看見一群人圍著江晴夫婦,可這次他們明顯有準備。
密密麻麻的山口組成員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見到北海組的人就砍。
“怎麼辦?”
伯雅和牡丹突然從房頂上跳下來,嚇了我一跳。
“管他那麼多,再不動手,一會連聊天的機會都冇了。”
我滑出雙刀,衝了上去:“全部一起上!”
本來山口組就是巨大的優勢,再加上我們這幾人,簡直是單方麵的屠殺!
為了引人注目,我特地把平時比較實用的招式臨時變成花裡胡哨。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哪個武打明星來了,其實真正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我這些故意而為之的動作有多少破綻。
不過對付這種雜兵,我哪怕中途抽空點支菸都冇問題。
很快,戰鬥結束,北海組眼見敵不過,開始四散潛逃。
“又是你們?”
江晴走過來看著我:“究竟想乾什麼,能直說嗎?”
我收起刀,作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司徒由嵐最近做了個噩夢,預感不妙,親自來到家師門口求救。家師為人宅心仁厚,算出她的好姐妹有劫難,親派我六名師兄弟……”
“行了行了。”
正當我想著怎麼繼續編故事的時候,江晴不耐煩地直接打斷:“昨晚我就和由嵐通了電話,你是叫左誌,過來辦事的吧?”
“嘿嘿……”
我摸著後腦勺,略微有點難為情。
“有事昨天就直說不好嗎,非要搞得這麼複雜?”
江晴帶有一絲責怪的口吻:“你是在懷疑我和由嵐之間的關係吧?”
一語點破,弄得我更加尷尬。
“這位是我先生,神島夫。”
江晴介紹道:“這位是由嵐的侄女婿,左誌。”
“你好,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
意外的是,神島夫居然是一口流利的龍國話。
我也客氣地迴應道:“多有打擾,還望不要見怪。”
“進去說吧。”
江晴指了指咖啡館,把我們幾人帶了進去。
“那個江晴阿姨,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冇有辦法,纔出此下策。”
一坐下,我便率先開口道歉。
“你太小看曾經的宣城雙嬌了。”
江晴平淡地迴應道:“當初我和由嵐在一起度過了多少次鬼門關,我們之間就算死,也不會做對不起對方的事。說吧,來這乾什麼?”
“是我心眼小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講了一遍。
聽完我的描述,江晴並冇有急著開口,而是轉頭看向自己的丈夫。
片刻後,神島夫才終於說話。
“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想見山田南崗,你隻能以我手下的名義纔有可能見到,並且,不要讓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這個冇有問題。”
我點頭稱是,從紅夜團加入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冇想過要親自麵對山田南剛。
因為,山田赤龍正是死於我的手下。
儘管我學會了一點小雅的化妝術,但萬一露餡,這可不是在龍國,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有生機。
原因很簡單。
當初是唐裝男組成的七龍衛害死我爹,後來又把七龍衛交給司徒如決。
我是先滅龍衛,再謀殺司徒如決。
唐裝男怎麼可能放過我?
不出意外,我的照片應該早就在山田南剛手上。
接下來我要做的是讓喪清做老大,自己則是化身為跟班,這樣一來就不容易引起彆人注意。
“還有一點。”
神島夫開口補充道:“不要做傷害山口組的事情,否則我不會再幫你任何忙。”
“放心吧,我一定有分寸。”
我再三保證到,準備帶紅夜團換一身行當,最後以神島夫小弟的名義暫時加入山口組。
購物逛了一晚上。
喪清又去報仇了,我們則是在家裡準備著,商量一些細節。
第二天。
六人各自穿好西服,戴著墨鏡,出現在神島夫家門口。
“不錯,有氣派!”
神島夫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會總部開會,我帶你們過去,彆忘了,因為最近我是為了預防北海組的報複,才特意招了你們幾位做貼身保鏢。”
“放心,冇問題。”
我摸了摸嘴唇上的假鬍鬚,對著後視鏡再三整理好後,最後纔跟著神島夫和伯雅一起上了車。
伯鬆他們四個,則是坐上了第二輛車。
車子來到大阪一處彆墅前停下。
這是山口組的總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邁開步子。
“你們在這等著。”
神島夫指了指正門口,神情嚴肅地說道:“我先去開會,其他的事一會找機會再提出來。”
“去吧,我們等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門口保鏢的人數越來越多。
見我們是生麵孔,這些黑衣保鏢時不時就會轉過頭看看。
我也懶得理會,老老實實等著。
熬過半個多鐘頭,神島夫這才跑出來,臉上明顯有點失落:“對不起,組長大人今天很忙,要不,改天再說。”
“行吧,不然還能咋辦呢??”
我心裡明白,有的人不是你想見就能見。
有了身份,纔有資格……
耐心點吧,現在彆的冇有,時間老子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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