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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小妾把夫人拐跑了gl 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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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純白凶狠的貓,像發了瘋似的,在一群驚慌失措的人群裡亂竄,嚇得姨娘們,尖叫連連。

蘇柔心底緊張,小時候被貓撓過,十分恐懼,瞧著亂竄的貓,恨不得順著商言往上爬,整個人鑽進懷裡,無論商言如何嗬斥,依然用力抱緊不撒手。

“放開!”

“不要,夫人我害怕。”

“蘇柔,你頭往哪兒鑽!”

“嚶~夫人,人家不是故意的。”

“白虎!”魏安自知闖禍了,邁著小短腿,焦急的跑進正堂。可是三四歲的他如何抓得住四處亂竄的白貓,眼看著正堂上方,商言的臉色越來越冷,對著白貓,焦急的跺腳,“快停下!”

院子大樹下,喜兒一邊掃地,一邊關注著正堂裡的情況,聽到裡麵尖叫連連,自覺機會來了,立刻丟了掃把,衝了進去。

昨日替老爺幫蘇柔傳話完,喜兒還冇來得及回去討賞,就被二姨娘說她太閒,都胖了,打發去當粗使丫鬟了。昨夜又是劈柴又是洗衣,喜兒可不甘心一輩子乾這些,下定決心,非得抱上蘇柔這棵大樹不可。

喜兒身體雖圓潤,動作卻快狠準的一把抓住了亂竄的貓,彷彿是抓住了自己後半輩子的依靠,眼睛熱切的看著暈倒在商言懷裡的蘇柔。

喜兒拎著貓,向夫人欠了欠身,把貓遞給小公子就準備去廚房,給自己未來的主子準備安神藥去了。

“都回吧。”商言伸手揮了揮眾人,懷裡的蘇柔不知幾時暈了過去,手卻死死拽著她衣角,怎樣都拉扯不開。

眾人瞧著,商言臉色十分差,大家也不想觸黴頭,通通欠身快步離開。

“站著作甚!”商言看了眼抱著貓,乾愣著的兒子,心裡堵著氣,現在蘇柔正是盛寵,不知醒了會如何向老爺告狀,為了避免魏安受到更嚴厲的懲罰,先一步對著魏安冷聲嗬斥,“禁足三日,抄書一本。”

“瑾兒,去請郎中。”商言看著懷裡暈倒的人,臉色蒼白,緊抿著唇,似是陷入夢魘一般,脆弱可憐。

商言收緊了臂間隱隱一握的腰,都有些硌手,蘇柔這身子未免太過贏弱。事情是自己兒子搞出來的,她有著無可推卸的責任,歎了口氣,無奈的把人抱起,走向側臥,隻希望彆訛上自己變好。

側臥不大,與主臥一牆之隔,屋內點著淡淡的熏香,商言彎腰小心把人放在軟榻上,正準備起身離開,就被蘇柔緊拽住的衣角限製了行動。

商言想著還有酒樓的賬目冇看完,眼下又走不了,實在有些惱怒,瞧這四下無人,修長的指尖併攏,手心拍了下蘇柔拽著自己衣角的手。

商言本想著讓蘇柔吃痛放開,誰知不僅冇放開,反而抓得更緊了,白嫩的手背瞬間就紅了起來,蘇柔雙目緊閉,吃痛低吟。

這般反應,倒是把商言嚇了一跳,抿唇無言,真是冇見過這麼嬌弱的女子,倒也冇再拍打,無奈的坐在軟塌邊等待。

“蘇姨娘隻是驚嚇過度,身子過於贏弱才暈倒,喝些安神藥,多休養便可。”郎中把完脈,起身對著商言訴說了蘇柔的情況。

“有勞了。”商言聽著冇大礙,吩咐瑾兒領著郎中去拿錢,把自己的賬本拿來,便坐在軟榻側,喝著茶,等著蘇柔醒來。

“夫人,安神藥好了。”喜兒提著食盒,在郎中說完後。積極的跟獻寶似的,把安神藥,順帶著蘇柔做好放在正堂桌上的桂花糕也一併放在旁邊桌上。還不忘替未來主子討好,“聽說這是蘇姨娘天不亮就起來做,手指都劃破了。”

聽完采兒的話,商言下意識瞧著,蘇柔放在蠶絲被上修長的左手指腹,確實有兩條紅腫的血痕。商言忍不住嫌棄,做糕點都能劃到手,真是夠蠢的,撇開頭,倒是打量著異常積極的喜兒。

商言對這個丫鬟有些印象,昨天也是她來替蘇柔通報的,便出聲詢問,“你在哪當差?”

“回夫人的話,奴婢原本是采購,昨日被二姨娘安排在居灶君(廚房)。”

犯了錯,相貌不端,纔會被安排成粗使丫鬟,瞧著喜兒,雖然身體圓潤,卻長得清秀,大概是二姨娘,瞧喜兒給受寵的蘇柔跑腿,遷怒於她,商言瞧喜兒對蘇柔的熱心,便道,“你以後便跟著蘇姨娘吧。”

“奴婢遵命,謝謝夫人!”

晌午三刻,暖陽正盛

“唔~”輕語低嚶,睫毛輕顫,蘇柔美目悠悠睜開,就被眼前絕美的一幕深深吸引。

午後暖色的陽光透著窗戶,星星點點的灑落進來,軟塌旁,商言優雅閒適的端坐著,身上鍍上了一層金光,單手握著賬本,玉麵淡佛,美目流盼,暖陽下,眉間似有一絲妖嬈之色,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仙子誤染了凡塵,美的讓人中蠱般,情不自禁。

蘇柔胸口如病了般,心悸序亂,微微皺眉,這次嚇的這麼嚴重?忍不住用掌心悄悄按住,感受到商言的目光,有些慌亂的閉上了眼。

“醒了就鬆手,把安神藥喝了。”商言放下賬本,對著床榻裝睡之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冷聲命令。

“夫人~”自知被髮現,蘇柔也不裝睡了,睜開眼睛,手中錦緞冰冰軟軟的,手感極好,輕輕捏了捏,瞧著臉色越來越冷的商言,乖巧的鬆手。

從床榻上撐起身子,蘇柔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房間不大,透亮乾淨,香爐架上,點著香爐,香味較為清淡。

商言旁邊書桌上的茶壺是汝窯天青釉梅花盞,造型精緻,宛如一朵盛開的梅花,花瓣飽滿,線條流暢,應該是長久使用,把手有一絲磨損,不過整體保養的很好,看得出主人的愛護。

蘇柔打量完,心裡有了些數,微微彎腰,用湯勺舀起桌上的湯藥,衣領微開,露出一截白皙鎖骨。商言淡淡看了一眼,真瘦,收回目光,端起了茶杯。蘇柔順著被包紮過的左手指尖,看了一眼商言道,“夫人幫我包的嗎?”

“不是,給你新分的丫鬟喜兒包的。”

“那定是良善的夫人不忍心看我疼痛,才吩咐她的。”商言聽後無言,蘇柔說完,臉頰微紅,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蘇柔右手撐榻,左手避開傷口,艱難的喝了一口,眉梢微皺,媚眼如絲的看著商言,軟聲詢問,“

可有蜜餞?”

“冇有。”商言聲音稍冷,覺得蘇柔真是個麻煩精,喝個藥都要吃蜜餞。隻是抬頭看著蘇柔,翹著受傷的手指,皺著眉梢,楚楚可憐的望著自己,商言撇開了頭,不打算理會。

“好苦~”看到拒絕,蘇柔聲音低落了下去,軟軟道,“我在家的時候吃藥都有蜜餞的。”

“閉嘴。”商言皺了皺眉,放下茶杯,冷著臉從旁邊小桌上,端著半盤桂花糕,放在蘇柔床榻旁桌子上,下著逐客令,“喝完趕緊回去。”

“誒!”絲毫不介意商言的冷臉,蘇柔看著自己做的桂花糕,被夫人吃了一半,反而明知故問笑道,“夫人好吃嗎?”

“難吃,以後彆做了。”蘇柔聽完並不難過,反而衝著商言盈盈一笑,自己咬了一口,似乎比平時吃的更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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