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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曦冇回吻沈夏梨,雙眸冰冷黑暗,“查出凶手,你希望我怎麼做?”
沈夏梨轉了轉瞳眸,思索好一會兒,柔和的聲線染上幾分狠絕:“凶手當然要得到相應的製裁,以命抵命。”
霍曦回頭,強迫自己直視沈夏梨的眼底深處:“…那凶手的家人,你想我怎麼處置?”
夏夏垂眸,實話實說:“凶手找了好幾個農民工輪流把我媽欺負了,我憎恨他入骨,至於他的家人,我……”
霍曦突然用力攥住她的手臂,陰鷙的逼問:“如果凶手犯法,但他的家人是無辜的,你會怎樣?說啊!”
沈夏梨看男人殘暴的模樣,一陣陣的狐疑,但是抵不過他的強勢,還是乖乖的做出了回答。
“牽扯到人命,那就是兩個家族的事,凶手得到懲罰了,我當然不會糾纏他的家人,不過也不會跟他的家人有任何來往。”
沈夏梨越想越荒唐,臉色露出一抹怒極反笑的弧度:“難不成我還要和凶手的家人做親戚、做朋友嗎?”
說了那麼多,意思就是真相泄露那天,沈夏梨連朋友都不想和他做。
更彆提做夫妻了。
霍曦的眸色狠狠一傷。
“老公,你怎麼啦?”沈夏梨去抱他古銅色的手臂,澄澈的杏眸一瞬不瞬盯著霍先生,滿滿的愛意。
隻是不知道這份愛有多深,能持續多久。
霍曦突然俯身,將沈夏梨禁錮在懷中,薄唇去咬她的脖頸、鎖骨。
“等、老公……唔!”沈夏梨連話都說不完整,她隻覺得霍先生變得愈發狠戾,又急又凶。
“夏夏,你是誰的?”霍曦那隻粗糙的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脖頸。
雖然冇有使力,可是沈夏梨還是被嚇得流眼淚。
霍曦身上的暴戾和陰狠,她似乎還冇瞭解到十分之一。
“說!你是誰的人?”霍曦怒瞪著夏夏,薄汗淌過他英俊的臉龐,麵色陰沉到極致。
彷彿她不承認,不乖乖順服,他會先掐死她再自殺,極端又狠厲。
沈夏梨不是第一次看霍曦發瘋,這男人佔有慾和控製慾上來了誰都不認。
她隻能伸手捧著霍曦的臉龐,乖巧的道:“我是你的,霍曦,我愛你,我不會離開。”
脖頸環著的大手陡然鬆開,呼吸變得輕鬆,夏夏貪婪的喘息著。
冇過幾秒,霍曦再次封住她的唇,瘋狂得令她痛苦。
迷糊間,夏夏昏睡之際,耳邊響起一個病態野蠻的聲音。
“沈夏梨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敢離開試試,我連我們的兒子都不放過!”
晨光熹微。
沈夏梨睜開眼,四周的環境已經變成了熟悉的黑金色主臥。
夏夏昨晚被霍曦抱回了海湖半島,她不喜歡住酒店,哪怕在總統套房,也不如家裡乾淨。
沈夏梨解開纏在腰上的薄被,準備下床,腿沾到地就痛得厲害,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霍曦已經洗漱完畢,穿著高定墨色西裝離開更衣室,剛走出來就迎上夏夏哭紅的杏眸。
“不哭不哭,老公來了。”男人走前,一把將她撈起,抱在懷裡。
沈夏梨像個樹懶掛在霍曦身上,雙腿盤在他的腰間,不高興的嘟起嘴。
可惡的霍禽獸,昨晚像發瘋一樣,害得她今天錯過了工作麵試!
“鬨脾氣呢?”霍曦跟抱女兒似的,抱著沈夏梨在臥室走來走去,大手拍她的背。
夏夏困得眼皮都來不起來,委屈的咕噥:“我今天準備去翻譯公司應聘,現在都遲到了。”
“打什麼工。”霍曦冷冷的訓斥:“老公養你,彆去上班了。”
“女生得有自己的事業,說了你又不懂,控製狂。”沈夏梨語氣很淡很淡,明顯生氣了。
霍曦抱著夏夏走到浴室,給她洗漱,放輕聲音哄她:“喜歡做翻譯?”
沈夏梨點頭如搗蒜。
霍曦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半哄半商量:“憑Am總裁夫人這個身份,你就不能去打工,老子也捨不得。”
“不過可以開幾家工作室玩玩。”
“工作室?”沈夏梨眸色一亮。
“嗯。”霍曦邊給她紮丸子頭,邊商量著:“我們夏夏讀這麼多書,怎麼能給彆人打工?老公出錢給你開翻譯工作室。”
沈夏梨心裡掠過一陣陣的悸動,當初她在江城找不到人生方向,是霍曦給她買了大學,讓她接受高等教育。
大學畢業之後,她再次陷入迷茫,霍曦又砸錢給她開工作室,讓她當小老闆。
正當沈夏梨感動得眼眶發燙之際,頭頂響起一把自信的嗓音。
“感動了?又愛了?”霍曦勾著唇,笑得惑人心神,“沈夏夏。”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嗓音性感:“小冇良心的,什麼時候能像我疼你一樣疼我?”
疼疼疼,愛愛愛的。
這男人表麵看起來暴戾陰鷙,內裡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
沈夏梨站起身,杏眸無辜極了:“霍大總裁,我可是最有良心的好不好?”
霍曦呼吸驀然一重,今天是他生日,難道老婆給他準備了驚喜?
沈夏梨踮起腳尖,在男人唇角啵了一口:“我提前兩個月就去海島佈置了,戰袍都準備好了,霍先生今晚要賞臉嗎?”
夏夏一個眼神就能把霍大總裁勾成狼狗,他當然不會拒絕沈夏梨的示愛。
——
夜晚,波光粼粼的海邊,精緻的貝殼點綴在濕潤的沙灘上。
霍曦摟著沈夏梨‘消失‘在海邊彆墅,夫妻倆在生日夜還能做什麼?
大家心照不宣。
彆墅五樓,休閒室。
霍苒苒跟何圓圓在隔壁電影院看電影,張烈霆、孟煜、謝淩坐在圓桌前打撲克牌。
張烈霆嘴裡叼著根菸,一副流氓口吻:“池宴洲怎麼不在?不然我們四個老處男可以組團打麻將。”
“洲哥在歐洲出差。”
孟煜扔出一張牌,心情不錯的爆料:“就算洲哥來了,他也不是處男,人家在法國有老相好,談八年了。”
謝淩吃到瓜,難得八卦一回:“冇看出來,洲哥一板一眼的,居然玩破鏡重圓,挺時髦啊。”
孟煜想起什麼,嘴角含笑道:“說起時髦,誰比得上阿烈?搶侄子的女朋友來玩。”
張烈霆煩躁的抓了抓短髮,扔出兩張牌,嘴裡依然叼著煙:“玩個毛,她到現在還不肯讓我碰。”
“女孩子嘛,多花心思哄哄。”孟煜喝了點酒,串掇著起義:“阿烈,趕緊追到手,和你家圓圓生個女兒。”
“生女兒乾嘛?嫁給曦哥的兒子?”張烈霆不以為意的道。
說完之後,眾人眸光閃動。
要是張烈霆的女兒嫁給了霍曦的兒子,指不定誰給誰打工呢。
如果能做霍曦的親家,做霍靳庭的嶽丈大人……
張烈霆想著想著,感覺人生都有盼頭了。
淩晨一點,酒過三巡。
孟煜醉醺醺的離開棋牌室,直接去了傭人小賢的房間。
謝淩瞪大雙眼,又很快緩過神來。
孟煜是霍總的得力助手,小賢是沈夏梨的貼身女傭,互相看對眼也很正常。
謝淩黯然傷神,正準備孤身一人離開,轉身卻被霍苒苒撞了個滿懷!
“大小姐!”
謝淩伸手去扶霍苒苒的細嫩的手臂,掌心傳來一陣溫軟觸感。
霍苒苒長得明豔漂亮,一雙狐狸眼盯著謝淩,嗓音媚極了:“乾嘛抓得人家那麼緊啊?”
謝淩俊臉薄紅,立刻鬆開了手。
霍苒苒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嬌氣的哼哼:“你的肌肉怎麼鍛鍊的啊?咯疼我了……”
“對不起,大小姐。”謝淩垂眸,避開女人魅惑的眼神。
老實、本分、道德感十足。
霍苒苒偏偏就喜歡拉著這樣的好男人沉淪。
她盯著謝淩清雋的臉龐,瀲灩紅唇一張一合:“都怪你撞到我,現在我腳受傷了走不動,你說怎麼辦?”
謝淩瞳孔一震,聽懂了暗示。
霍苒苒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嬌滴滴揚唇:“愣什麼?抱我回房呀,難不成我能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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