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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登基後,我被迫當了九千歲 第二三五章 薑離煙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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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大晉的大部分皇帝而言,因為修行資質的緣故,在長生無望的情況下,他們都更加追求身後名。【,無錯章節閱讀】

左道奇將一部分名望轉嫁到元吉帝身上,想必他心中也是極其開心的。

也許日後古書中會記載。

『元吉十六年八月,帝著五全道左道奇與佛教普慈論道於晉水之畔,五全為帝王所授,當破佛道…』

........

左道奇親自去宮外將紫禮迎了進來。

紫禮對於左道奇,很是讚嘆,見到是左道奇親自迎他,連忙雙手抱拳,「怎敢勞煩左千戶親自迎接。」

「我受太後天恩,對太後恭敬有加,太後的族人我又怎敢輕怠。」

紫禮心中更加感動,雖與眼前這位左千戶相交不密,但卻已經有些佩服他的人格。

且不說聞名天下的一身正氣,但是其言行舉止,便將感恩圖報表現的淋漓儘致,此等人物,但以品德而言,足以成聖。

「左千戶有情有義,讓人欽佩,可惜未能早與千戶相識。」

左道奇看紫禮雙目發光,似對他極其感興趣,有些頭皮發麻,這該死的帥臉。

「不敢當,隻是為人行事自恪守五全之道,紫兄謬讚了。」

紫禮聞言,肅然起敬,「左千戶不負五全家之稱!」

「五全家?」左道奇有些奇怪,這是什麼東西?

紫禮微微一笑,「左千戶前幾日所言,振聾發聵,自有一批修士稱你為五全道,你為一道大家,自然是五全家,說不得再過幾年,便有一個新的門派成立,修的便是左千戶的道。」

左道奇頗為尷尬,這吹得也太離譜了吧?他隻是想招攬點人手,說全性,是因為全性被天下打壓,這纔是他的目標。

這怎麼還憑空要讓人換種道。

雖然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暗爽,但依舊結束了這個話題。

「咱們不必在這裡說了,太後已經知道你要來,紫兄速速跟我入宮。」

他想要借著紫禮的名義進入玉晨殿,不然太後不一定什麼時候才願意見他。

.......

雨辰殿中。

花容拾輟著花籃果盤,小心的看了正在試新衣裳的太後一眼,開口說道,「娘娘,方纔李公公那邊傳來訊息,說左千戶帶著紫禮公子入宮,要來拜見您…」

不等她話說完,太後將手中的衣裳丟下,說道,「你去門外守著,讓紫禮進來,左道奇讓他從哪來,回哪去。」

花容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說道,「可是左千戶這幾日天天來,娘娘您都不打算見他嗎?」

太後冷哼一聲,「怎麼,你想見他?既然你這麼想見他,那你以後便也去雛鳳宮吧,反正他身邊還冇個丫鬟伺候。」

花容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婢子絕無此意,隻是覺得…」

「覺得什麼,覺得哀家絕情?你可知那左道奇比哀家更絕情?」

「行了,你去門外守著,不要讓左道奇進來。」

花容不敢多說,隻好說道,「是。」

等到左道奇來的時候,見到花容,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

「左千戶留步,娘娘說,這幾日你也勞累了,就不要進去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左道奇剛要說話。

紫禮直接說道,「這位姑娘說的不錯,左千戶與普慈論道,想必受益匪淺,千戶不如早些回去閉關,好鞏固收穫。」

左道奇瞬間對紫禮的好感度降為零,這紫家的人,怎麼都這麼讓人討厭。

「修行一道,不必總是繃著,我還是陪著紫兄一起拜見一下太後吧。」

他不顧花容的阻攔,

拉著紫禮便向殿中走去。

誰知太後竟然堵在殿門前。

「左道奇,你先回去歇息吧。」

大庭廣眾之下,左道奇實在不好意思再糾纏,衝著太後做了個手勢,但太後麵無表情,也不知道看到冇有。

左道奇隻好退下,「內臣告退。」

奶奶的,難不成真要半夜闖入太後寢宮?給她個教訓?

算了,那李公公也是胎息修為,自己還不知道他有什麼手段,別到時候追求刺激暴露了兩人的關係。

左道奇猶豫一下,準備去找『老鴇』薑離煙,讓她把太後騙出來,隻要自己與太後能單獨見麵……

男人與女人的矛盾,哪有一頓摩擦解決不了的。

......

他來到薑離煙的住處,便聽到薑離煙的聲音。

「左師弟此刻正值意氣風發,來我這裡要做些什麼?莫非是來跟我述道,述你那所謂的五全之道?」

不知從何時起,薑離煙不再穿那風騷的絲襪,而是換成了純黑的寬鬆道袍,但這道袍,穿在她身上,因為那頗為放蕩的身材,帶給左道奇的刺激,比那絲襪還要更勝幾分。

左道奇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薑師姐這是哪裡的話,這不是想師姐了,師姐好久冇有找我雙修了,怕師姐饑渴。」

薑離煙眉間閃過一抹嘲弄,「哦?你真要與我雙修?」

左道奇昂著腦袋,「你我都雙修數次,再加一次又有何妨!」

「你真的覺得,與你雙修的人,是我?」薑離煙掀開頭頂小帽,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如瀑布般垂落下來,伴隨著一陣陣她身上獨有的幽香。

「你整日與太後在後宮鬼混,現在還覺得那人是我?」

左道奇麵色如常,這等譏諷的話,對他麪皮的防禦力而言,毫無難度。

「師姐可別憑空冤枉人…」

「冤枉與否,你自己心知肚明,說說你的來意吧!」薑離煙說完,頓了頓,上下打量一番,繼而帶著戲謔的說道,「讓我猜猜,你昨日纔在城外出儘風頭,今日便有事來求我,想必是為太後吧?」

左道奇終於露出一抹尷尬,「瞞不過師姐的慧眼。」

「太後怎麼了?」

左道奇初時不想說,但薑離煙卻道,「左師弟若是不說實話,這忙,我恐怕幫不了。」

他隻好說道,「可能是我與別的女子親近,惹她吃醋了…」

薑離煙聞言,麵紗後的麵容瞬間變得詭異起來,她再度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左道奇。

這小太監還真是有魅力,太後那般女人,會為他吃醋?

左道奇心中想著,既然已經開口,那所幸便全說了,「我來,是想請師姐,幫我把太後單獨約出來。」

不知為何,這等吃瓜的事情,薑離煙心中竟微微有些不適,她聲音有些變化,說道,「師弟自己來吧,我還要去找靈石,還欠師弟的債呢。」

她說的,是上次她體內心魔暴走時,無意間毀了一段宮牆,被左道奇要求賠償一萬靈石。

她現在還欠三千。

這話說的,也太明示了吧?

左道奇心中思索,三千靈石換見太後一麵,值得不值得?

算了,換了,這薑師姐現在已經被自己榨乾了,這三千靈石不一定還到猴年馬月了,到時候想辦法讓她再欠自己也就罷了。

「這些靈石,要麼就算了,反正我現在修行,也用不上靈石…」

薑離煙心中更加不舒服,為了見太後一麵,眼前的左道奇竟然願意耗費三千靈石。

「不行,我乃臨清宗聖女,怎能出爾反爾,左師弟請回吧!」

左道奇麵容一滯,這薑師姐,語氣怎麼聽起來有些怪?

該不會…她也喜歡自己吧?

他仔細看了看薑離煙的眼睛,她有些躲閃,左道奇心中更加確定,繼而心中大喜,自己的人格魅力很足啊,啥時候讓她喜歡上自己的?但緊接著就有些擔心。

她也吃醋了吧?

壞了!

「師姐這是什麼話,你我親如一體,些許身外之物,又豈能那般看重,方纔所說的,師姐願意幫也就罷了,不願意幫,你也依舊是我的好師姐。」

說完,不等薑離煙說話,又試探性上前,猛然一把將薑離煙的麵紗摘去,拉住她的一條手臂。

「天氣太熱了,師姐與我見麵,也不必帶著麵紗。」

薑離煙渾身一震,但並未掙脫,隻是兩頰上悄然飛出兩抹緋紅。

她也說不清,為何被左道奇拉住手,自己內心竟有幾分竊喜…

左道奇心中猜測更加確定,身軀微微向前,湊到她耳邊,「師姐你說是吧?」

薑離煙卻是反應過來,一道三色火焰自右手升起。

左道奇連忙鬆開她的手,「冇必要吧,師姐,你我都這麼熟了,你還用三昧真火燒我,不好吧?」

薑離煙清冷的看了他一眼,卻未在戴上麵紗,隻是走出幾步,跪坐在地上的黃色蒲團上。

左道奇從扳指中取出一個蒲團,坐在她身旁,「師姐,你昨日是不是看我講道了?你覺得怎麼樣?」

此刻,他已經不再想著讓『老鴇』幫他說媒了,先得把『老鴇』哄好了。

薑離煙聲音有些不自然的說道,「誰看你了,你別自作多情。」

左道奇戲謔一笑,「可是我聽皇宮侍衛說,昨日有個宮女,帶著我的令牌出宮了,難道不是你?」

在他成為千戶後,之前為了討好薑離煙,就給了他一個令牌,讓她可以出入皇宮,隻是每次都需登記。

薑離煙瞪了他一眼,卻是忽然想起什麼,開口說道,「看了又如何,不看還不知道師弟錯過了一場潑天機緣呢。」

「什麼機緣?」左道奇一愣,昨日他的好處已經夠大,【佛魔天地】神通暫且不說,便是那一陣胡吹的五全道,就為他吸了不少粉,他有什麼好錯過的。

薑離煙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我聽說首輔張維正之前有意收你為弟子,可是因為你走了玄門路子,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這不是錯過了天大機緣?」

左道奇胸膛一挺,頗為大氣的說道,「那有什麼,得之我命失之我幸,人生在世,又豈能事事美滿,而且張相哪怕不收我為徒,我的成就未必就差了!」

薑離煙眼底笑意更甚,「噢?師弟有一顆寵辱不驚之心,倒是天生的玄門種子,就是未能與元吉帝做成同門師兄弟,有些可惜了。」

左道奇聞言一愣,似冇有聽清,「師姐你說什麼?跟皇帝做同門師兄弟?」

「張維正是乾元帝選中的託孤大臣,也是乾元帝為你們那位元吉帝親自挑選的帝師,若你成了他的弟子,不就是元吉帝的師弟?」

左道奇渾身一震,張維正是元吉帝的帝師?

這怎麼從未有人說過?

不對啊,不是都說元吉帝忌憚張維正,在朝中數次駁回張維正的政令,怎麼他會是張維正的弟子?

薑離煙麵帶譏諷,「你不會覺得,憑藉你們的草包皇帝,真的就能廢除奴隸製吧?這可是在這片大地蔓延數千年、根深蒂固的製度。」

左道奇悚然一驚,像是想起了什麼。

製度的變革,除了帶來底層的變革,還有社會的動盪不安。

前世時,廢除奴隸製的是商紂王帝辛,付出的是…亡國的代價!

而在這超凡的世界,想要廢除奴隸製,更是要付出天大的代價。

此時仔細想來,無論怎麼看,元吉帝也不是此等雄才偉略之輩。

而薑離煙的話語,更是與他明說了,廢除奴隸製,是張維正的手段!

「既然張維正是元吉帝的帝師,那怎麼會?」

薑離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奴隸製是多少人的蛋糕,哪怕張維正為此謀劃三十年,但也不至於毫無代價!」

原來自奴隸製廢除後,便有諸多勢力一起進言,以斬張賊、清君側』的名義,要求斬殺張維正!

彼時的元吉帝經過多次權衡,心中實際上已經偏向這些人的諫言。

是張維正,主動上奏,要求先廢去他帝師的身份,將他下獄。

卻不料,次年六月,爆發了舉世震驚的河穀之戰,與山海妖國的戰爭,初時並不順利,妖國來勢洶洶,無人可擋。

危急關頭,是钜鹿書院三大夫子聯合,以聖人像保張維正出獄。

七月,張維正掛帥出征,連戰連捷,攻克河穀、紫楓山,自此,山海妖國退避六百裡!

有意思的是,在河穀之戰中,犧牲了很多人,尤其是那些昔日諫言『斬張賊、清君側』的人!

期間齷齪如何,自有旁人論短長。

但自此之後,再無人上奏以奴隸製的問題而功謁張維正,張維正也不願刺激那些人,讓人將他為帝師的那段歷史,永遠封存。

左道奇聽完,久久無言。

他無法想像,那位看上去有些無害的老人,竟有如此光輝的過往。

在他的角度來看,張維正解決奴隸製廢除後的動盪很簡單明瞭,將內部矛盾,uu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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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化為外部矛盾,之後奴隸製的廢除,便顯得平穩異常。

但這期間他使用了多少手段,簡直無法想像。

張相,太恐怖了!

怪不得知道他的人,稱其為世間第一智儒。

但他不顯山不露水的,又是在為了什麼呢?

不自然的,他又想起來那個名為《驚天之變》的劇本,這個劇本中,到底想要表演什麼東西,能讓張維正為此蟄伏這麼多年。

薑離煙眉間帶著一縷嘲弄的問道,「現在是不是覺得,你錯過了一場天大機緣?」

「皇帝的師弟,這知道的人,想必對你更是尊敬。」

「張維正雖然現在不是帝師,也不會成為下一任皇帝的帝師,但一個託孤大臣的身份,是怎麼也逃不掉的。」

草!

就是啊!

早知道張維正這麼牛,自己修什麼道,前世自己好歹也是個研究僧,成為個儒家子弟,加上那唐詩三百首,怎麼也能灌到大儒了吧?

奶奶的,後悔!

左道奇心中如何想不重要,他麵上表情平澹,忽而伸手抓住薑離煙的手。

「師姐可是在調笑我,明知我是隱世宗門的弟子,還讓我去修儒道,要是讓我師傅知道了,他一定扒了師姐的褲子,然後打屁股?」

薑離煙麵色古怪,也不去理會左道奇抓著的手,上下打量他,「難不成師弟小時候,捱揍都要被扒褲子?」

左道奇緩緩靠近她,「師姐是不是想要體驗一番?」

「我下手很輕的,冇有我師父那麼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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