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她就是這麼說的。”王嬤嬤回憶起方纔李玉鳳當著她的麵時,那副勢利眼的樣子,心裡就直犯噁心。
“她也不想想,她一個農婦,一不會文的,二不會武的,人家藺相怎麼會看上她做幕僚?真是癡人說夢!呸!”王嬤嬤啐一口唾沫星子。
“你出去喚她進來。”
江妱微微挑了挑眉,語帶玩味地吩咐王嬤嬤照做。
“江大人,您等著,我這就出去給您喚人進來,這麼不識規矩的婢子,定是要好好懲罰她的。”王嬤嬤瞧著江妱這意思,怕是不會輕易饒了李玉鳳,最好將她毒打一頓,讓這冇有規矩的女人長個記性。
大門“吱嘎—!”一聲被王嬤嬤從裡麵打開。
坐在門口偷聽的王玉鳳一個不察,在開門的一瞬間就從門縫裡栽進來。
\"哎呦!\"一頭磕到地板上,疼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個賤蹄子!\"王嬤嬤抬腿便踹向摔倒在地上的李玉鳳:\"還敢偷聽我們講話!\"
\"啊......\"李玉鳳吃痛的尖叫,連忙用手捂住腦袋,生怕再被踢中。
王嬤嬤卻冇有因為這樣放過她,繼續踹著腳:\"叫什麼叫!還不給我滾起來!\"
\"不,不要打我......\"李玉鳳抱頭鼠竄,不停的躲避著。
王嬤嬤見狀更加惱怒,一邊踢著李玉鳳一邊喊道:\"叫你不知死活,你這賤人......\"
“王嬤嬤,差不多得了。”
江妱指節敲了敲桌案,示意王嬤嬤可以收斂一些。
王嬤嬤看了一眼江大人,又瞅了一眼地上狼狽不堪的李玉鳳,哼了哼鼻子,纔算罷休。
\"奴婢給江大人問好。\"李玉鳳一邊揉著額角一邊跪到兩人跟前。
\"行了行了。\"
江妱揮了揮手,\"彆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你這背後可是有藺相的人,我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欺你啊!\"
\"不,不是......\"李玉鳳急於解釋,但卻不知如何說起,\"奴婢那是一時間鬼迷了心竅,說話不過腦子,我既是到了江大人這裡來,那就是江大人您的婢子,得一心一意為江大人服侍。”
“是嗎?”
江妱笑了笑,視線移至王嬤嬤那兒,示意她先出去。
“哼!”
王嬤嬤看著李玉鳳這副溜鬚拍馬的樣子,冷哼了一聲,隨後轉身離開。
等門一合上。
屋裡便隻有李玉鳳與江妱兩個人。
李玉鳳瞧著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江妱,她嚥了咽口水,脊背生寒,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退再退,直到背抵上了堅硬的木板。
“大,大人,你,你這是乾甚?”
李玉鳳這會兒被江妱的態度攪和得拿不準,特彆是看她此刻,在彆人的眼裡是如和煦春風的,可到了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才散發出強大壓迫的氣場。
“說說,藺相給了你什麼好處?”
江妱蹲坐在她身前,看著趴伏在地上的狼狽女子,她麵帶微笑,似乎在等著李玉鳳的答案。
“藺相,藺相她……”
一隻素手搭在李玉鳳的手背上,貌似親切,可李玉鳳條件反射一般,一把抽回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