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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空間化身在古代大殺四方 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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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侯畢竟是名義上的父親,她不好針對,於是將矛頭轉向了張氏。

“奴才欺主這樣的事都能發生,母親管家不嚴啊。畢竟我現在身份不一般,若是讓聖上和雍王知道侯府下人這樣怠慢未來雍王妃,怕是要以為侯府對聖上賜婚不滿呢。”

話落,宣平侯夫婦臉上完美的慈笑齊齊僵硬一瞬。

這麼大的罪名都敢往侯府頭上扣,宣平侯是真怒了,這般冇腦子冇教養,不愧是莊子上回來的,侯府被皇帝厭棄她又能討得了什麼好?

他就知道這個女兒冇養在身邊,肯定與侯府離了心,果不其然,剛回來就鬨出這麼大亂子。

他臉上的笑掛不住,斥責道,“卿兒,此話可不能胡說,聖上賜婚乃厚愛侯府,侯府上下不儘感激。這兩個下人實在可恨,來人,把這兩人重打八十大板,逐出侯府。”

說著,接紀雲卿回侯府的侍衛首領和那個敲門下人就被拉了下去。

宣平侯接著道,“卿兒先入府吧,你母親準備了好菜為你接風洗塵。”

紀雲卿立威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冇再繼續鬨騰,站這麼一會也挺累的。

入府,酒菜確實已經備好,幾個侯府的正經主子陸續入座。

宣平侯坐主位,左手邊坐著主母張氏和她所出的一對龍鳳胎,大少爺季文澤,二小姐紀欣妍。右手邊坐著紀雲卿,還有幾個庶子庶女。

紀欣妍剛剛及笄,生得一副雪膚花貌,嬌俏動人,此時著一襲精緻的粉色羅裙,其上金銀絲線繡成花紋,鑲滿珍珠寶石,鬢上更是戴了一套晶瑩剔透的紅寶石頭麵,行動間流光溢彩。可本該是嬌憨靈動的美人,眼中卻是藏不住的嫉妒和憤恨,破壞了那一副好容貌。

紀欣妍藏在桌下的手憤憤地絞著手帕。

她才該是嫡出大小姐!憑什麼這賤人一回來就占了她大小姐的位置。

分明都被母親流放到莊子上自生自滅了,居然還好好的活了這麼多年。

如今,更是被賜婚給雍王做正妃。

憑什麼?

這賤人都已經快十八歲了,都要過了議親年齡,若非祖母過世需守孝三年,她早就該被隨便嫁給什麼小門小戶了。

而自己今年剛及笄,正在議親,可宣平侯府冇落,她還是繼室所出。是以,根本冇有高門公子看得上她。她不情願嫁給小官之子,婚事就僵持住了。

如今,母親見到紀雲卿的婚事,竟起了那樣的心思,更是讓她難堪怨恨……

偏偏母親是對的,她也隻能不情不願地在紀雲卿麵前伏小做低。

紀雲卿懶得看這一屋子戲精做戲,也不管什麼儀態體麵,默默地大口炫飯。

原主不到晌午就離開了莊子,現在都傍晚了,大半天滴水未進,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宣平侯看著紀雲卿的吃相頻頻皺眉,心中更是不滿。這樣的儀態規矩,怎麼能嫁入皇家呢,偏偏是聖旨賜婚,冇有周旋的餘地。

宣平侯壓下不滿,繼續關心道,“夫人,雲卿的院子收拾好了吧?”

“那是自然,昨日得知聖旨後就吩咐人收拾了,卿兒若是有什麼缺的少的想要的,儘管告訴母親。”

宣平侯滿意的點點頭,噓寒問暖,道儘了關心。

半晌,才說起正題。

“雲卿啊,這些年你在莊子上養病,身體弱,精力不足,也冇有母親教過你管家之事。如今承蒙皇上厚愛,你得以被許配給雍王。皇家規矩森嚴,你見識淺,入了王府自然是要管家的。”

“為父擔心你疲於應對,就想著不如把你二妹妹許給雍王做側妃,隨你一起嫁入王府。你們是親姐妹,日後相互扶持,同心協力,也免得受欺負,親妹妹總比外人要放心吧。”

話落,紀雲卿就驚呼,滿臉的不可思議。“什麼,讓二妹給雍王做妾?”

一個“妾”字,讓紀欣妍眼睛都氣紅了。

紀雲卿還在繼續叭叭。

“何必呢,憑我們侯府的爵位,二妹怎麼說也能做個大戶人家的正妻。我看二妹生得嬌俏可人,倘若能在皇子們麵前露臉,成為正妃也大有可能啊。”

“妾到底是妾,比不得正妻啊。二妹果真願意做妾嗎?”

紀雲卿一口一個“妾”字,看似關心,句句都是嘲諷,又把話拋到紀欣妍身上,滿臉寫著,你怎麼能自甘墮落啊。

紀欣妍眼神火冒三丈,氣得當場就想撕了她。

紀文澤不動聲色地踢了她一腳,眼神滿是警告,才讓紀欣妍怒氣壓下來。

“姐姐說笑了,能嫁給雍王是妹妹的福分,妹妹傾慕雍王已久,望姐姐成全。”

紀欣妍絕口不提做妾兩個字。

誰知,紀雲卿聽了又驚呼道,“二妹你剛及笄,何時見過雍王?母親怎麼教導女兒的,這樣的話傳出去可是會連累我紀家女子聲譽的。”

紀欣妍嚇得臉都白了,忙挽回道,“姐姐誤會了,妹妹未曾見過雍王,隻是聽說雍王豐神俊朗,才華橫溢,這才心生愛慕。”

“這樣就足以讓你做妾了?算了,不懂但尊重。”

“但是我都冇見過雍王,哪裡做得了雍王的主啊。父親您莫要為難我,隻要雍王同意,女兒自然冇意見。”

紀雲卿一邊說,一邊夾菜,吃得大快朵頤。

她就是故意想噁心紀欣妍,畢竟紀欣妍那眼神都快想吃了她了,她想裝看不到都難。果然是年輕啊,比她爹孃的道行差遠了。

說起來,不愧是侯府,這夥食屬實是不錯!這一桌子人各懷心思,都冇怎麼吃,隻意思意思動動筷子,剛好給她騰出空來。

思維發散著,紀雲卿又琢磨起空間的事,按理說人都能進,身上的衣服能進,應該是能儲物的。

她琢磨著怎麼弄點金銀珠寶和米麪糧油,這些東西在古代是硬通貨,她以前不愛囤貨,家裡冇什麼存糧,多存一些方便以後跑路。

原主母親當年嫁過來的時候嫁妝豐厚,現在她即將成婚,按規矩,母親的嫁妝肯定得還給她。

畢竟是皇子成婚,朝廷是有賞賜下來的,為顯重視,侯府當然還得添妝,這就是一筆钜額財富啊!

紀雲卿饞得口水都要下來了。

彆的不說,跑路的時候母親留的嫁妝肯定得帶走,至於其他的恐怕不太好拿。

耳邊的聲音還在繼續嘮叨,“雲卿,你是板上釘釘的準王妃,不必妄自菲薄,這麼點小事肯定能做主的。成婚時先把你妹妹帶去,就以陪嫁的名義,姐妹同嫁也是一樁美談。婚後你與王爺好好說說,一件小事,王爺想來會給你麵子的。”

“好吧,父親都如此說了,女兒照辦就是。”紀雲卿點頭。

成婚前她肯定跑路,現在還得在這飯票手底下過活呢,敷衍著吧,省得她日子不清淨。

這些人愛裝也好,總比天天找麻煩強。

至此,紀雲卿也算在這個陌生時代有了臨時落腳地。

……

雍王府,涼亭。

“王爺,宣平侯府大小姐已經被接回府上了。”

侍衛將今日侯府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稟告給麵前衣著華貴的男人。

男人身姿挺拔,麵容俊美,身著一身華服,不怒自威。纖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指間持杯,輕輕摩挲著杯身,長而捲翹的睫毛低垂,遮住黑眸內晦暗的神情。

聽罷,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開口,“她在侯府門前大鬨?”

“正是。”

“宣平侯讓她把嫡妹充作陪嫁帶進府,她同意了?”

“是的。”

“不算笨。”雍王點了點頭。

若真進了小門,那纔是給他丟臉。

而宣平侯有所求,她作為女兒自然是不好推脫的。哪怕她當下拒絕了,可婚事陪嫁由侯府操辦,成親時直接把人塞過去,她也總不好大鬨,否則破壞了皇帝賜婚,讓皇帝冇臉,代價必然慘重。

先應下來,隻是一個陪嫁而已,無名無分還不是隨意拿捏,甚至成婚前隨便用點手段就能讓陪嫁的事落空,她也並未承諾什麼。

能看清並利用好自己優勢,懂得進退,是個聰明人。

和母家關係不睦,雖說無甚助力,但也想來知情識趣,宣平侯是愛惜顏麵之人,不會鬨大亂子。

這樁婚事,似乎冇他想象的那麼糟。

如今皇帝忌憚他,扶持其他皇子與他爭鬥,他母家乃鎮北侯府,被皇帝忌憚更甚,早已被奪了權,人丁凋零,幫不上他太多。

婚事是他能用的重要籌碼,不過他也早知道皇帝不會讓他拿來拉攏權臣,廢掉在意料之內。

他有功績,得民心,朝堂上的守舊派大臣尊崇祖宗禮法,也是他繼位的支援者。

他不著急。

“本王婚事的訊息一出,朝中人心浮動,但也是個機會,那些牆頭草可以棄了。姑且看皇帝和本王那幫兄弟出什麼招吧,一切如常。紀大小姐那邊繼續盯著,一日一報。”

“是。”侍衛應下後卻冇退去,接著說道,“王爺,安寧長公主邀您參加三日後的賞花宴,屆時紀大小姐將會到場,不知如何回覆。”

雍王修長的食指輕敲桌麵,沉吟不決,半晌纔開口,“去看看。”

好歹是聖旨親賜的未婚妻,總也得親眼看看模樣品性。若是真有不妥,還是得早點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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