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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生女,龍王妻 第522章 我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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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看到了。”

說著我從虞卿洲的背後踏了出來,在衛修的麵前轉了個圈。

“呐,讓你看清楚點。”

衛修還真伸長了脖子多看了幾眼,順便把豔姬給氣得夠嗆。

虞卿洲幽幽的看了我幾眼,看樣子有點不太高興。

我湊近他,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放心,我的心不會跟彆人跑的,況且我們都在三生石上刻了名字了,不管輪迴多少世,我都是你的。”

我的話成功讓虞卿洲的臉多雲轉晴,甚至垂眸看向我時的眼神都黏膩膩的。

一旁的豔姬見此瞪大了眼睛,似乎看熱鬨不嫌事大。

“喲,景瑤,你移情彆戀啦?你當初不是為了和我爭衛修而打得昏天暗地嗎?嘖嘖嘖,真是見異思遷的人啊。”豔姬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讓人恨不得給她幾個大耳巴子。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長了張嘴就是為了瞎說的?我以前為什麼要和你打架你不知道?我可不希望我從小到大的發小落入你的手裡。”

“再說了,這都過去幾百年了,你訊息咋還那麼落後呢,我和虞卿洲的事你都冇聽過,你混得也太不行了!”

“什麼魔族至尊,我看你就是個辣雞。”

說完我碰了碰虞卿洲的胳膊,“虞卿洲,我說得對吧?”

虞卿洲點頭,“嗯,你說什麼都對。”

“有的人本來就長得醜了,還陰陽怪氣的,我們得離她遠點,萬一她變成陰陽人傳染我們怎麼辦?”

他說著趕緊護著我後退了好幾步。

我承認,我的嘴還是比不過虞卿洲,他的話能直紮豔姬的心臟,把她氣的麵容扭曲。

“你,你,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豔姬顫抖著手指著我和虞卿洲。

結果被衛修抬手將她的手給打掉了,他冷冷的看著豔姬,“你這是在誇讚他們嗎?什麼天生一對?我聽不得這個詞。”

豔姬,“……”臉色就更難看了。

衛修神色略顯複雜的看了一眼我和虞卿洲,其實我內心還是有點害怕他對虞卿洲動手。

但這次他冇有,隻是冷眼看了虞卿洲幾眼,然後將豔姬帶走了。

“我帶她去好好談談。”

豔姬被帶走的時候,臉上的神色都是有些呆滯的。

不過她應該會很樂意被衛修帶走的,那就讓他們好好談談吧。

打架的事情我去了,其他事情我是真的不想管。

和虞卿洲待在一起,纔是我現在想做的。

如今虞卿洲終於能光明正大的起來了,不過挺粘人的,以前怎麼冇發現?

睡覺的時候非得抱著我才肯睡,我有些無語,畢竟我睡覺的時候也挺愛動的。

這個平靜的夜裡,我再次做夢了。

我又夢到了深海中那雙猩紅威嚴的巨眼。

可這次我能看見的,不僅僅是巨眼。

還有巨眼之下的身軀,那是巨大碩長的身軀上覆蓋著堅硬的深紅色的鱗片,每一片都在海水中盪漾著神秘的光澤,還有那身軀胸口前的……

一朵散發著淺淺金光的金色蓮花。

我震驚得心裡發顫,那是我的真身……

我的真身竟也會在北海,還是在巨龍的胸口之處。

原來我將虞卿洲封印在北海的這些年,我從未離開過他,我一直都在。

隨著記憶一點一點的恢複,我到現在才知道。

而虞卿洲竟從未跟我說過,他為什麼不和我說?

還是說他其實也不知道我的真身其實一直都在他的身邊?

我一下子就驚醒了,想到夢裡所看到的畫麵再也無法入睡,看到身旁的虞卿洲睡得挺香,我抬手就往他身上拍了過去。

虞卿洲直接被我給拍醒了,睜眼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迷茫。

“瑤瑤,怎麼了?”他聲音低啞的開口,還真是怪好聽的。

我冇有立刻說話,而是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看得他眼神都開始閃爍,我這纔開口。

“虞卿洲,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我盯著他的眼睛,不錯過他眼神裡的任何情緒。

虞卿洲的瞳孔一顫,“怎麼大半夜的問起這個問題?”

他冇有直接回答我,肯定有貓膩。

“因為我又做夢了,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一瞬間,似乎整個房間都安靜了,我和他四目相對,誰都冇有先說話。

他應該知道我又做夢了意味著什麼。

是的,每次做夢我都會恢複一些記憶,關於這個秘密,虞卿洲不是不知道。

“你想起了什麼?”虞卿洲的神色肉眼可見的緊張,一張俊臉上帶著一絲忐忑。

他這是心虛麼?

可我之前問過他好像不止一次,他還有冇有事情瞞著我,如果有就一併告訴我。

可虞卿洲好像並冇有這麼做。

“虞卿洲,看著我的眼睛,老實回答我,你真的不知道我的真身在哪裡嗎?”

我緊緊的盯著虞卿洲的眼睛,等著他的回答。

本來還神色還有忐忑的虞卿洲在聽到我的問題後,眼神裡露出一陣迷茫。

“瑤瑤,你把我拍醒就是為了問你的真身在哪裡嗎?”虞卿洲沉吟了一下,纔開口。

“嗯。”我點頭,“我需要你確切的回答,就回答知道或者是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虞卿洲倒是回答得挺誠懇,特彆是看我的眼神,很是明亮,絲毫看不來撒謊的嫌疑。

我疑惑了,難道虞卿洲真的不知道?

可我的真身明明就在那巨龍的身前,還是在胸口的位置,怎麼會不知道?

除非……

那巨龍不是虞卿洲?

我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可是這不能吧,從我看見那雙巨大的紅色眼睛時,我的心裡就有一種感覺,非常熟悉的感覺,我一直以為那便是被我囚禁於北海中,屬於虞卿洲的真身。

“瑤瑤,你究竟想起了什麼?”虞卿洲見我不說話,他有些急,起身靠了過來。

我神色複雜的瞅了一眼他,沉吟了一番,才重新開口,“你真身的鱗片是紅色的吧?”

我夢中的那條龍,渾身的鱗片堅硬似鎧甲,而且鱗片還是紅色的,讓人一眼就能記住,加上虞卿洲又總是穿紅色的衣服,我很難不把二者聯絡在一起。

忽然有點慌,我不會真的認錯了吧?

那虞卿洲還不得鬨?

“是紅色的。”虞卿洲給了我肯定的回答。

那就證明我的推斷是冇錯的。

可是虞卿洲臉上的迷茫和疑惑也不像是假的,如果他真的冇有騙我的話,那就是他並冇有發現我的真身就在他的心口前。

“瑤瑤,告訴我。”他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眸光裡充滿了求知慾。

算了,他想知道,那就告訴他吧。

也不是什麼非得保守的秘密,於是我將夢中所看到的畫麵都告訴了虞卿洲。

聽完一切的虞卿洲,他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彷彿石化成為了一座雕像。

他好像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我冇打擾他,隻是躺下,雙眼呆呆的看著上空,內心的思緒早就飄遠了。

這一刻,我和虞卿洲都心照不宣在各想各的。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後半夜無夢,睡得挺好的。

可虞卿洲就冇我睡得好了。

次日我醒來的時候,他竟然還坐在床邊,連姿勢都冇有改變一下,他竟然就這樣坐了整整一夜。

我震驚的挪過去,他垂著眸子看著前方的地麵,從昨晚開始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完了,虞卿洲在聽到我說的這個訊息後,不會傻了吧?

“虞卿洲……”

我靠近他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這才動了動,抬頭看向我的時候,我看見他的眸子通紅。

“你怎麼了?”我輕聲問道。

虞卿洲深深的看著我,眼睛裡依舊泛著紅,眸光裡的神色看起來很痛苦。

我連忙對虞卿洲說道,“真身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彆想太多啊。”

他忽然側身一把狠狠的抱住我,半張臉埋入我的頸窩,冰冰涼涼的。

“瑤瑤,原來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可我卻一直冇有發現你,我真是個混蛋,我曾經怨過你,怨你狠心將我封印,卻一次都不曾來看過我。”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從來都冇有離開過我,你的真身和我的真身一直都在一起,可我卻……”

說到後來虞卿洲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瑤瑤,原諒我。”

我雙手環抱著虞卿洲的背,靜靜的聽他訴說,談什麼原諒呢。

畢竟封印他的人是我。

“我又冇有怪你看不見我。”我輕聲對虞卿洲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會看不見我的真身呢?”

難道是之前我動了什麼手腳,將我的真身蓮花給隱藏了起來,所以他纔看不見的。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現在的虞卿洲很emo,我隻好對他說道,“彆難過,說不定之前我隻是不想讓你看見而設了隔離結界呢。”

“我這麼愛你,那肯定是默默守在你身邊啊,之所以不讓你看見,或許是怕你驕傲吧。”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但虞卿洲在聽完我的話之後,身上那喪喪的氣息竟然少了一半。

挺好的,至少我這胡言亂語挺有用的。

“所以,不必擔心。”我輕輕的拍了拍虞卿洲的背,繼續說道,“現在我知道我的真身也在北海啦,北海啊肯定是去定了,你真身的封印我會給你解開的,放心吧。”

虞卿洲雖然對我所說的話連連點頭,可是他看我的眼眸裡卻是帶著悲傷的,一時間讓我暫時摸不著頭腦。

“原來你是不想讓我看到你。”虞卿洲突然喃喃說道。

我,“……”

遭了,虞卿洲好像陷入這件事裡麵了。

他現在估計滿腦子都是我為什麼不讓他看見陪在他身邊的真身。

不過這個問題我也無法回答虞卿洲,畢竟我是真的不知道,還冇想起來。

虞卿洲現在這樣子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拿出阿頭照著虞卿洲的頭就是一下。

虞卿洲的眸子裡閃現一出錯愕,我隻是輕柔的摸了摸他的頭,“好好睡一覺吧,說不定醒了,你就想通了。”

把虞卿洲推上床,給他蓋好被子後,我纔出現了房間。

真身的事情我去問問衛修,說不定他會知道一些我還不知道的事。

所以我又摸去了衛修的宮殿,上次來的時候,他這宮殿一個人都冇有,這次來他的宮殿裡竟然全部都是人。

還真是兩個相反的極端,這衛修在搞啥?

不會真被豔姬那女人給蠱惑了吧?

這個念頭一起就被我掐滅了,衛修要是能輕易被蠱惑,那也不會執著於我了。

宮殿門口的守衛看到我,非常熱情恭敬的朝我行李,並且直接打開門讓我進去了。

看來衛修提前跟這些守衛打了招呼。

這次我來的目的很明確,找衛修談真身的事。

不管怎麼說,我和衛修都是純正血統的九幽之人,很多九幽人的特性之類的,他比較清楚。

在殿內喊了幾聲阿修之後,這人終於出現在我的麵前,隻是身邊冇有豔姬。

“魔尊豔姬呢?你冇對她做什麼吧?”我四處看了看,確認冇見到豔姬的身影。

衛修發出一聲嗤笑,“我能對她做什麼?她可是魔族至尊,她這次來九幽就是來找茬的,不必在意她。”

說到這個我倒是挺好奇的,忍不住問道。“話說,豔姬為什麼看上你了呢?還動了聯姻的念頭。”

衛修的臉頓時就黑了,看得出來,他對提起這件事很抗拒。

“那你當初為什麼看上虞卿洲了?”

“一樣的道理,隻不過虞卿洲和你比較幸運,你們兩情……相悅。”

“可我和你們不一樣,因為我的心裡早已經裝了一個人,再也冇有位置容納其他人。”

我嘴賤,我就不該問。

抬手就往自己嘴上打了幾下。

我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後轉移了話題。

“其實我來找你是為了談談關於真身的事情。”我說道。

衛修看了看我的身後,挑眉,“怎麼死鯉魚冇來?”

我直接說道,“他在休息,我就冇跟他說。”

“所以,你現在是揹著虞卿洲偷偷來找我?”衛修的眼睛微微一眯,“不錯,有種偷人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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