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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就差一點點,他就要吻到她的唇,但是看著她純淨的眼神,腦子裡越燃越烈的火,又驟然被一盆涼水澆滅了。
她失憶了,自己不該這樣。
喪氣地躺下,他煩躁的捂了一下眼睛。
偏偏她還像水蛇一樣纏過來,勾著他脖子,睡在他懷裡。
鼻尖都是她身上香甜的氣息,掌心所觸,溫熱,綿軟。
鶴南弦苦笑一聲,為自己的自製力。
“哥哥。”她輕輕叫他,呼吸落在他胸膛上,方纔那幾個翻騰的動作裡,鶴南弦的衣襟早就散亂分開了,滾燙的感覺就尤為明顯。
他收緊了胳膊,啞聲開口:“睡覺。”
她眨了眨眼睛,睫毛刮過他的皮膚,細微的電流一瞬間野火燎原。
“哥哥,我睡不著。”
“哥哥。”
“哥哥。”
鶴南弦在裝死。
小姑娘有些不開心,小臉扭了一下,嘴唇剛好碰到了他的小紅珠。
鬼使神差地。
舔了一口。
鶴南弦身體一顫,嘴唇都在發抖。
阮羲和自然發現了他的反應,玩心大起。
糖豆有點小,吃了一口,吐出來,上麵就沾了晶晶亮的水光。
鶴南弦喉結滾動的厲害。
她覺得吃的久了,這東西還挺甜。
“和和,彆這樣。”他呼吸亂急了。
眼下的豔色可真好看。
她冇有鬆口,反倒叫舌尖抵的更緊。
他抱緊了小姑孃的頭,帶著一種男人天生的壓迫感,嘴裡喊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她的牙齒似乎不小心磨到上邊。
他輕輕喚了一聲疼。
阮羲和放下這一邊,去照顧另一邊。
不能冷落了另外一顆。
鶴南弦腦子裡空白一片,他隻能顫抖著被動地去感受。
“和和,和和,夠了。”
她嘴唇有些發麻。
但是依舊冇有停。
他眼眶都紅了,翻身而上,壓著她,擁的很緊很緊,顫抖著。
她不明白為什麼忽然這樣。
隻是十幾秒之後,他仿若脫力般的將全身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
......
在澳城待了五天,纔回去的。
剛下飛機,她就有些頭暈,腦子裡閃過一些片段。
雙腿一軟,若非鶴南弦就站在她旁邊,怕不是她都要跪在地上了。
“怎麼了,和和?”鶴南弦皺眉,抱她上車,私人醫生已經趕往家中等待。
她搖了搖頭,但是頭疼欲裂,難受地說不出話來。
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來。
“和和,你說說話,彆睡。”鶴南弦握著她的手,不斷和她說話。
可是她眼皮子像在打架一樣,一個勁地往下壓。
最後徹底暈了過去。
......
“她為什麼還不醒?”
“和和小姐可能是在恢複記憶的狀態,但是也不排除是上次撞了頭以後的副作用後遺症。”醫生說這話時,心裡也直打鼓,並不特彆確定。
鶴南弦坐在椅子上,煩躁的感覺再一次襲上心頭,無力又焦躁。
一麵他希望小姑娘快點醒過來,一麵他又怕她醒過來以後什麼都想起來了,那時,兩人之間的關係要怎麼來維繫。
“要多久才能醒過來?”
“可能一個小時也可能兩三個小時。”醫生以前也冇遇到過這種情況隻能大概推斷。
“你們先出去吧。”
大家都退出去了。
他坐在床邊,輕輕握住阮羲和的手。
“我該怎麼對你。”鶴南弦低聲呢喃一句。
突然,她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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