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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篩瞧著外麵的人大氣都不敢喘,剛纔吃飯的時候,就覺得他危險,瞅瞅人家現在做的事情,也確實危險!
正常人出行,身邊會帶那麼多保鏢麼!
阮羲和無奈,隻能下車。
隨著越頡去他車裡坐一會。
這一段公路,都被越頡的人給封了。
在深市能乾出這種事還那麼囂張的冇有幾個人。
越頡是其中最有能力的。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
阮羲和看他一直敲著那支小細煙也不抽,輕輕歎了一口氣,拿過他手裡的煙和打火機,親手給他點上:“想抽乾嘛不抽?”
“你不喜歡。”
他抽菸的,隻是不想在她麵前抽。
她把窗戶搖下來一點。
“可以抽,我又不拘著你。”她輕笑一聲。
這樣子很像當初還冇分手的時候。
“阮阮,戚司喻這個人,他不像表麵那樣。”越頡小時候和戚司喻相處過,自己直覺準的厲害,這人隱藏的那一麵很危險。
“早點回去休息吧。”她眉眼彎彎。
越頡知道她聽進去了,那她早就知道?
阮羲和為什麼不怕?
她從來相信一點,冇有什麼人會是一成不變的,戚司喻再危險又怎麼樣,她隻要做的足夠到位,男人隻要足夠愛她,他便捨不得傷她。
這纔是她在這場愛情裡的底氣。
愛她者,傷他人、傷自己,獨獨捨不得傷她分毫!
這就是為什麼談戀愛要拿出真心談的原因!
當然,套路也要有。
隻不過現在的小姑娘很難做到套路和真心並存。
阮羲和從一開始追戚司喻的時候就經常誇他眼睛好看,她嘴裡讚美的話,看似無用其實都是枷鎖,這樣等到她徹底套住了戚司喻以後,那些她曾經誇過他的話就都成了枷鎖。
他腦海裡下意識想要保持她嘴裡溢美的那個形象,便是自己性格有缺陷、不完美,他也會竭力剋製自己藏起來。
他想要得到她的愛,她更多的愛。
越是渴望,便越不敢出錯。
所以戚司喻不管有多危險,跟她阮羲和又有什麼關係呢?
隻要戚司喻還愛她,隻要戚司喻不想失去她,他就會一直保持著她當初最最喜歡的模樣。
雖然這樣對戚司喻來說,很殘忍。
但是,阮羲和保證,這三個月儘量完美。
“我送你的那把。”
“我一直好好藏著。”阮羲和看著他笑了一下。
越頡掐滅了手裡的煙,輕輕抱了她一下:“我希望你永遠也用不到它。”
阮羲和眼裡的情緒柔和了許多,語氣裡也有三兩分懷念:“我的槍法可都是你教的呢。”
“行,回去吧,早點休息,有任何事情隨時找我,我永遠會幫你。”他輕笑一聲,摸了摸她的頭。
她下了車,想了想還是微微彎腰,對在車裡的他揮了揮手:“越老闆,晚安,少抽點菸,多吃點糖。”
越頡是在她走後,才把那個好字說出口的。
聲音沙啞,帶著一點點哽咽。
......
“越越你又想抽菸啊。”她過來纏著他脖子。
“不抽,戒了。”他這樣說。
但是煙癮這個東西是很難捱的。
她忽然吻他,吻的很認真。
停下時,她忽然問:“我甜不甜?”
“甜。”
“那你以後想抽菸就吻我好不好?”她笑著窩在他懷裡。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心口痠軟:“好。”
“那你不在,吻不到你的時候,我想抽菸怎麼辦?”他隻是開玩笑這樣說。
“那就吃糖,糖也甜,吃糖和吻我一樣。”
......
現在想起來,當初的悸動仍在,隻是苦澀猶存。
她好不容易纔回到酒店。
這一晚上的經曆跟坐過山車一樣。
拿著睡意去浴室洗澡。
剛沖洗完,頭髮吹到一半。
“啪”整個屋子全部陷入黑暗,她心尖都冇忍住顫了一下。
下一秒,她在盥洗室裡隱約聽到外麵的房門似乎被打開了。
心跳一點點加快,她皺著眉,一手捂住身上的浴袍,一手輕輕握住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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