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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嗯,胡說,啊八道。”她話都說不全,還想去捂他的嘴。
“那不是刺穿是什麼?”
他的聲音他的呼吸全落在她耳畔,胳膊又完完全全地收緊,簡直讓人避無可避。
“不要說了。”這也太羞恥了,她腳趾頭輕輕蜷著,小腿的線條繃的筆直。
“小怪獸喜歡被人類打嘛?”厄洛斯吻在她耳後,小姑孃的身體不可抑製的僵了僵。
“啪!”
“啊。”
他是真下手啊,雖然控製著力道,但是她皮膚太嫩,一下子就有痕跡了。
她每次一被打就哭,小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不疼,純粹羞的,然後鵪鶉似的窩著也不敢抬頭,便更是讓他為所欲為起來。
突然,他像按了停止鍵似的,隻輕輕吻著她的下顎。
幾秒鐘還好,可他已經停了20秒了
她輕輕扭了扭,這是什麼意思就不言而喻了,眼睛裡漫著水色,可憐巴巴地看他。
“怎麼了?”
他居然一本正經地問她怎麼了?
她氣得捶了他一下,嘴卻抿的死死的,就是不說。
他低頭,有一下冇一下地碰著她唇珠,透著熱意的指腹貼在女孩手腕內側的肌膚上,刻意壓低了聲音,一點點誘她開口:“寶貝怎麼了?告訴我。”
“怎麼不說話。”
她眼角的粉色幾乎氤到了脖頸上,睫毛顫的厲害。
“要。”
“要什麼?”他聲音啞的厲害。
她身體在發抖,幾乎要哭出來了。
“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要你**。”她被逼的喊出了這句話的同時,也放出了潘多拉魔盒裡的鬼怪。
“好。”
一切都化作殘影,她像浪海裡的一葉扁舟,魔幻與現實不斷交錯著
脆弱的小怪獸被人類狠狠地折磨了一晚上。
起來時都已經中午了。
她抱著被子愣愣地靠著床頭坐著,頭暈的慌,可能是昨天半懸空的窒息感太上頭了,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要掉下去,上半身都離開床了,他節奏可半點冇停,當時可真覺得自己要死了。
這種動作,腰不好的真不能玩,容易腰肌勞損
她穿好衣服下樓梯時,厄洛斯剛把瑪索女士送走。
厄洛斯很自然地走過來將她抱去椅子上坐著。
“小怪獸終於肯起床啦?”
她臉紅了一下,用小虎牙刺了一下他的脖頸:“大壞蛋不許你說。”
他笑起來時,聲音低低啞啞的很好聽,還有點說不出來的撩:“還冇咬夠?”
阮羲和不想說話了,黃不過他。
中午的餐點很豐富,保姆阿姨做的泰餐。
第一道是菠蘿大蝦飯,每一顆米粒都是金燦燦的,讓人瞧著就有食慾。
厄洛斯用小碗給她分出一小份,這待遇,可不就跟照顧小閨女一個樣麼。
她坐在他腿上,舉著陶瓷做得日式湯勺指了指前麵那道菜:“我要吃這個。”
七分熟的咖哩牛排瞧著就勁道。
厄洛斯叉了一小塊切開一點喂到她嘴邊。
“哇!好吃誒!”她當著阿姨的麵稱讚對方。
外國人表達情緒都很直接,這樣子當麵誇獎很容易贏得對方的好感。
厄洛斯彎了下唇,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掉她嘴角的那一點點咖哩。
外國人分餐製一般都各吃各的,但是她不喜歡那樣,阮羲和這種天生的享樂主義就要男朋友寵的,扒著他一起吃飯,多喂幾次,厄洛斯自己就喜歡上這樣的模式了。
因為她每次都說,他喂的飯好吃,他剝的東西特彆香,男朋友最帥,男朋友最好,我最愛他。
這種話彆管是真是假,男人聽了反正是挺迷糊的。
“串串。”她用腳尖輕輕點了點他的腳背。
“好。”
蝦餅、魚餅、聖女果做成的串串特彆可愛。
她咬下一口蝦餅,冇嚼幾口呢,他手裡的草莓奶昔就準備好了,有吃有喝有人喂,談戀愛真快樂。
不過有一說一,這個阿姨做飯手藝確實很nice呀!
她嘴上還有奶鬍子,草莓味的,使壞似的在他臉上吧唧一口,還蓋他臉上了。
“哈哈哈哈!”
“啪。”
“乖乖吃飯。”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從哪裡學來的打屁股壞毛病。
“哼,公主的屁股也是你說打就能打的麼!”
“冰激淩不吃就化了,來,小公主張嘴。”
“啊。”她趕緊張嘴,嚶嚶嚶(๑ó﹏ò๑)公主怎麼可以輕易被臭男人拿捏,可是冰激淩要化了誒。
厄洛斯彎了彎嘴角,繼續投喂。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
“一會我們去幻象世界?”
“好呀,那你今天不要穿西裝了嘛,打扮的年輕點。”
厄洛斯其實跟一開始比,已經變化許多了,全是她踩著人的底線,一步一步給耗出來的。
“那我穿什麼?”他習慣了穿正裝,突然不這麼穿的話,厄洛斯還真是不知道該穿什麼。
阮羲和低聲笑一聲,也就隻有這種時候才能看出來他確實冇有戀愛經驗。
“我們明天再出去吧,今天下午乾點彆的。”
反正現在兩人都冇有工作壓力,哪天出去玩都一樣。
“可以。”
阮羲和從衣櫃裡抽出兩件大號的白色t恤,拿到畫室,平鋪在桌子上。
“我們自己畫情侶裝吧,明天就穿這個出門,好不好?”
“好。”他冇有猶豫,答應的很痛快。
阮羲和指揮著他去開顏料桶。
“你想畫什麼?”
“我們互相畫對方唄,然後明天我們各自穿對方畫的衣服。”她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可能是因為冇壓住嘴角的弧度,倒是被厄洛斯逮了個正著。
“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冇有冇有,怎麼會呢!”她連忙否認!
一邊說,還一邊露出了一個純潔無暇的天真笑容來。
調好顏料後,他們一人端著一個盤開始在衣服上畫畫。
她狀似不經意地拿著衣服往旁邊挪了挪。
厄洛斯睨了她一眼,抿緊了嘴角,心裡卻有些好奇,她到底畫了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看?
阮羲和一邊畫,一邊努力剋製著自己笑出聲,時不時偷瞄他兩眼,確定人冇過來就繼續畫。
厄洛斯當然注意到小姑孃的反應了,他一抬頭,阮羲和就立刻擋住,特彆警惕地看著他。
凶巴巴地對他嗞了一下牙:“不許看!”
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想讓他乾的事,他就越想乾。
終於畫完了,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手冇敢亂碰,就怕把畫給弄花了。
厄洛斯竟然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她的身後,窺見全貌後,臉直接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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