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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龍婿 第6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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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嶼緊緊地攥著手心的木牌,心情五味雜陳。

脈神山,他如願上山了,但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他本以為憑藉著自己的毅力,可以在脈神山大展拳腳。

誰成想,因為少了人情世故,他被安排到了打雜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一切,把他腦海中的所有暢想打擊得粉碎。

站在原地緩了緩,羅嶼說服自己振作起來。

雖然不是外係弟子,但再怎麼說,也是上了脈神山。

古話說得好,不死終會出頭。

何況,他是在脈神山這種地方。

再怎麼差勁,都比山下好。

自我欺騙一番後,羅嶼快步來到脈神山的雜役處報道。

負責雜役處的人,是一位名為羊蘆的男子。

與雜役處的人不同的是,羊蘆有著練氣期二層的修為,原本他可以憑著這個實力待在外係處,但由於前些年犯了錯誤,所以被下放到了雜役處。

跟羅嶼一樣來到雜役處的人有很多,放眼望去足足四五十人。

不過,除了羅嶼有點修行的底子以外,其餘人都是體魄尋常的普通人。

輪到羅嶼上前的時候,羊蘆多看兩眼羅嶼,他看出羅嶼跟其他人不一樣。

修行的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區彆是,他們的精氣神,這點很容易能看出。

看到羅嶼有點天賦,卻還被安排到雜役處,羊蘆一下子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羅嶼是吧?你站在右邊吧。”

這樣的人,想撈油水也撈不了多少,倒不如把羅嶼安排在自己身邊。

他一直都想有人幫他管理雜役處,這樣他能騰出更多的時間修行。

但雜役處是什麼鳥樣,誰不知道?整個脈神山人儘皆知。

一個打雜的地方,誰會願意來?

這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有修行底子的人,當然得好生培養。

羅嶼麵帶疑惑的站在羊蘆的身邊,聽著羊蘆對周圍人的安排。

大概一炷香過後,羊蘆這才起身。

“你跟我來吧。”

羅嶼照做跟上羊蘆的腳步。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羊蘆的左右手了,往後的雜役處,大小事務由你代管,當你覺得這件事你決定不了的時候,你再來問我。”羊蘆淡淡說道。

羅嶼聽著一臉詫異,他一來就讓他管理雜役處?

他都做好邊打雜邊修行的心理準備了,羊蘆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把他整蒙了。

“我簡單跟你說一下脈神山的情況。”

“脈神山可以分為三個地方,其一,內門,其二,外係,其三,纔是我們雜役處。”

“內門弟子,也就是你們聽到的正式弟子,他們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薪酬可以領取,這些薪酬可以被當成是培養他們修行的資源,至於能領取多少的,全憑個人的修為和天賦。”

“第二個,外係弟子,他們的待遇冇有內門弟子那麼好,但每個月也是有薪酬的,隻不過相對於內門弟子來說,冇有那麼好罷了。”

“當然,為了避免門派內的階級固化,門派的高層是鼓勵外係弟子向內門弟子挑戰的,任何挑戰成功的人,都可以成為內門弟子。”

“第三個,雜役弟子,這個顧名思義,你就不用想了,冇有任何實質性的獎勵,日常的工作就是為脈神山打雜,上到為藥房熬藥,給器庫打鐵,下到住房建設,夥食差事,這些都歸雜役處包攬。”

“簡而言之,所有的臟活累活,基本都是雜役處的。”

羊蘆邊走邊說,簡單概括脈神山的佈局和雜役部要乾的事情。

“那我們雜役處可以向外係弟子挑戰,然後成為外係弟子嗎?”羅嶼十分好奇。

他從羊蘆的話中,嗅到了一絲機會。

“你小子。”羊蘆在脈神山這麼多年,又在雜役處這個地方當了這麼多年的管理,哪裡不會猜到羅嶼的言外之意。

但仔細想想,羅嶼這麼年輕,又有點修行的底子,又怎麼可能甘願待在雜役處。

“當然可以。”

“不過,這種事情很少見,甚至可以說是冇有。”羊蘆說道。

在雜役處的人,幾乎全都是普通人。

也就是他犯了錯誤,纔會被下放雜役處。

其次是羅嶼,被山下暗箱操作送來這個地方。

除此之外,再冇有特殊的例子。

讓普通人去挑戰修士,不亞於讓手無寸鐵的女人,去對付一頭吊睛白額大蟲。

“多謝羊處長告知。”羅嶼抱拳,認真答謝。

這人還算是一個好人,願意耐心的跟他講這麼多。

羊蘆笑了笑,不以為然。

他內心的想法,比羅嶼想的多得多。

在雜役處待了幾年,他都已經習慣了。

在外係那邊隻能當鳳尾,在雜役這邊,他卻是可以當雞頭,

一個是外係墊底,一個是雜役處的土皇帝。

兩者對比之下,羊蘆更喜歡雜役處。

而且在這個地方,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撈油水,並且每天都有人服侍他,這可比在外係舒服多了。

經過這幾年的雜役生活,羊蘆已經完全冇有了銳氣,也不想再回到外係。

相反,他很看好這個有想法的年輕人。

一個雜役,要是能打敗外係,還可以進外係,那這件事可就好玩了。

培養好感情,也是在為自己鋪路。

哪怕羅嶼不能進去外係,留在雜役處給他打雜,也不失為是一件好事。

羊蘆帶著羅嶼走完脈神山,一路上都在跟羅嶼介紹脈神山的種種規矩。

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事又是大忌....

看起來確實有一副把羅嶼當成接班人的想法。

走完流程,羊蘆讓羅嶼再熟悉熟悉。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帶你去藥房和器庫。”

隨後,他轉身回屋歇息去了。

夜色將近,羅嶼找到自己的住處,離羊蘆的小樓不遠。

在這個雜役處,能擁有獨棟閣樓的人,隻有兩個。

一個是他,一個是羊蘆。

勞作一天纔回來的雜役弟子,看到羅嶼的身影,紛紛麵露異色。

他們當然不認為羊蘆看重羅嶼,是看中了羅嶼的修行底子,他們隻會認為,是羊蘆看上了羅嶼。

這其中有什麼肮臟的交易,不難聯想。

而且羅嶼長得就一副小白臉的模樣,文文弱弱,白白嫩嫩。

興許羊蘆就好這口。

眾人對羅嶼,是又羨慕,又嫉妒。

雖然這些話冇有當著羅嶼的麵說,但羅嶼還是能聽到竊竊私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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