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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登基後,我被迫當了九千歲 第一三零章 我就是你的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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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寶貝?」

左道奇心中警惕,麵上卻裝出大喜的樣子。Google搜尋.com

「不知前輩有什麼寶貝,要送給在下?」

小乞丐麵色依舊如同之前一般,像是一個冰冷的傀儡,他指向自己,「我!」

我可去你的吧!!

誰他媽想要你。

左道奇心中狂噴,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強忍住。

「前輩這是何意,晚輩受之不起啊!」

小乞丐卻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小手一揮,化為一團煙霧,落在左道奇頭上,繼而成為一個青色小碗,

碗中隱隱帶著煙霧。

「蕭妃的死,與無憂教和袁忠的關係都不大,不要查下去了,會死人的!」

冰冷的話語在左道奇耳邊響起,他的手不聽使喚般接過小碗。

剛剛接手小碗,煙塵消散,眼前的壯漢與小乞丐已經消失不見。

左道奇神情錯愕的站在路上,望著人來人往的大街,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尤其是道基反饋,近乎掌控天地的感覺,讓他心神一鬆。

這時他才仔細回想方纔發生的一切,路過時,一個奇怪的小乞丐,送了他一個碗,還在最後給他留了一句話…

行人有些奇怪的看著站在街中,拿著小碗站立不動的左道奇,有些嫌棄的避開。

左道奇卻不為所動,他走向路邊,仔細端詳了一眼手中的青色小碗,體積不大,

比前世的茶碗還要小幾分,入手如冷玉,冰冷且滑膩,觸感很特殊。

對於那小乞丐的真實身份,他心中生出猜測。

那小乞丐,應該是無憂教的高層,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但就是那般強烈。

倒也不是毫無依據,從小乞丐的行動邏輯中,也微微能看出一絲端倪。

知道蕭妃案真相的,目前就左道奇所知,除了太師袁忠,那就隻有無憂教左教宗,至於那位…他心中依舊存疑。

暫時將那位排除,再將袁忠排除,那麼…便隻剩下無憂教的人…

左道奇望著身後的運河,猶豫片刻,將手中青碗丟入水中,

裝作無事發生。

他決定忘掉今天的一切!

隻是,

這種情況在他回宮後,在侍衛們有些畏懼的目光中,走進換衣房換衣服時,神色驟然一變。

他感覺胸口驟然一沉,像是有什麼東西。

他麵色僵硬的從懷中取出,那事物,果然是那個小碗!

左道奇麵色難看至極,他止住脫衣服的動作,轉身就走。

他麵無表情,再度將那小碗丟入運河中,直到那小碗隨著滾滾運河,向東流去,直到再也看不到,才折身返回。

隻是…

這種情況,冇持續一分鐘,左道奇便停下腳步。

他捏著手中小碗,氣血與法力同時運轉,手心雷霆閃過,氣血將手臂的肌肉脹起,隨即同時發力!

哢嚓~

輕而易舉的,小碗破碎!

他將一塊塊碎片撿起來,丟在不同的河段中。

做完這一切,左道奇拍了拍手,心中微微送了口氣。

他感覺這樣做,應該足夠擺脫這古怪小碗了。

可是,當天再度來到換衣房時,又摸到了那個小碗!!!

左道奇臉色驚駭至極,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這種事情,完全不是他該插手的,那小乞丐和壯漢為何要找上自己,真是…噁心至極。

他覺得自己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雖然這小碗暫時無害,但如此詭異,他又怎能放心。

猶豫許久,心中閃過幾個能求助的人或勢力,皂衣處…牛輔不過意動武夫,多半也解決不了這小碗,鬨到宗人府的話,左道奇心中不願,排除牛輔。

接下來是心悅,對於心悅到底是否會幫他,心中存疑,雖然她也說過會與自己成為攻守同盟,但這碗中物,太過危險的話,心悅多半也會翻臉。

他不想賭,那麼心悅也隻好pass。

薑離煙也是如此…

可惜紫孤道現在離京了,否則的話,他倒是很樂意去舔這個『大侄子』,就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和太後的關係,會不會砍了自己。

剩下的人,便隻剩下儒道的那些人,書院幾位夫子,或者……張維正!

隻是剎那,他便定下心思,去找張維正。

張維正畢竟是首輔丞相,想必對於無憂教,他是有所瞭解的。

來到尚書府的時候,剛想暴露自己的太監身份,取出百戶令牌讓侍衛去稟報張維正,卻剛好遇到了一臉冷峻的黑臉小子-公孫用。

「公孫大人留步!」

左道奇連忙喊道。

公孫用一愣,自上次有人喧譁尚書府被刑杖後,就再也冇有這麼大膽的人了,回頭一看,是左道奇。

他伸手止住兩個上前的侍衛,有些冷的看著左道奇。

左道奇卻是習慣了黑臉小子的冷酷,深深吸了口氣,抱拳說道,「煩請公孫大人容稟,卑職有天大要事,求見張相!」

公孫用看了他一眼,繼續向前走出幾步,「跟上吧。」

左道奇連忙跟上他的腳步,走進了充滿威嚴的尚書府。

等了一會,終於再度見到了張維正,他正持筆寫著什麼東西,左道奇不敢多看。

許久,他才放下手中的筆,施施然問道,「你有事找我?」

左道奇連忙抱拳,「皂衣處百戶左道奇見過張相。」

張維正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吧。」

左道奇連忙開口,將今日在城中發生的事情告訴張維正,隨即雙手將小碗遞給公孫用,一臉期盼的看著張維正。

他說的情真意切,一五一十的將事實說出來,最後頓了頓,開口說道。

「卑職懷疑那小乞丐是無憂教中人,此邪物不可摧毀,不可丟棄……」

絲毫冇有隱瞞的必要,也冇有隱瞞的動機,無論為了他自己的性命,還是為了與他一起住在冷宮中的貴妃母女。

張維正從公孫用手中接過小碗,放在手中掂量片刻。

許久輕笑一聲,「有趣…」

左道奇心中爆炸,他感覺自己又遇到了一個謎語人,怎麼的都喜歡說這些邏輯不通的話語,有趣泥馬啊!

「你猜的不錯,那人確實是無憂教的人。」張維正將小碗微微舉高,「此乃國運,不知為何被他所竊取,又強製將這些氣運認你為主。」

左道奇神色微變,連忙抱拳,「請張相解了這認主,國運事關重大,卑職切不敢竊取。」

實在是這小碗詭異的讓他害怕。

「無妨,大晉如今氣運正隆,這點氣運,無關緊要。」

「卑職是擔心…」

「擔心這國運會害你?」

左道奇不言,但卻是表達這個意思。

張維正搖頭而笑,「放心吧,這國運你現在用不了,雖然認你為主,但也需你聚三花時,才能啟用。」

左道奇心中還是半信半疑,但卻接過了小碗。

......

公孫用將他送出去。

左道奇拿著小碗,想要送給他,「公孫大哥,數次見麵冇什麼值錢的禮物,這個碗…」

公孫用眉頭微挑,「你收著吧,昨日我才將城中無憂教掃蕩一空,既然張相說讓你拿著,那你拿著便是了。」

左道奇神情愕然。

公孫用看出他眼底的擔憂,又解釋了一句,「無憂教左教宗被張相『追思』尋覓,他不敢走出京城的。」

頓了頓,繼續說道,「皇宮他也不敢進去的。」

言下之意是,左教宗此刻就在城中,左道奇想要避開他,隻有兩個選擇,要麼離京,要麼苟在宮裡。

瞬間,左道奇就確定了辦法。

狗住不浪!

......

左道奇走後,公孫用回到房間,站在張維正身後。

「張相,那些國運便給他?」

張維正笑了笑,輕聲說道。「給了就給了,倒也冇多少,如今北地降雪,這點損耗,大晉三五個月便能恢復的過來。」

沉默了片刻,公孫用有些遲疑的問道,「他口中的小乞丐,是否是…無憂教左教宗?」

張維正臉上的笑容消失,點了點,「就是他,他在藉助左太白的口,告訴我一些事情。」

張維正心中明白,小乞丐那番話,看似是在對左道奇說,但實際上卻是借他的口,告訴自己,蕭妃的死於無憂教和袁忠的關係不大。

蕭妃的案子,他很早就知道,但直到現在,依舊隻查到袁忠,甚至袁忠都能為他出賣無憂教,卻依舊不肯說出蕭妃的真正死因。

蕭妃的死,似乎很複雜啊…

張維正心中嘆息,真的是那位嗎?

.....

左道奇走在路上,一手捏著小碗,在得知小碗冇有威脅後,他開始仔細回憶與那小乞丐見麵的事情。

在得知張維正昨日曾經派出公孫用剿滅城中無憂教時,他有了一些不同的想法。

那小乞丐似乎對自己很瞭解,他這時候也反應過來,那些話似乎是對自己說,卻是在用自己的嘴,想要自己傳達給某些人。

他心中確信,自己在宮中的關係,他絕對不清楚,最多知道自己是皂衣處百戶,與薑離煙、太後乃至紫孤道的事情,絕對全然不知。

所以,除了宮裡,自己在外麵,便隻有心悅、張維正以及書院幾個關係。

很合理的排除心悅,那麼,結合昨日公孫用做的事情,他的那些話,實際上,就是對張維正說的!

讓張維正不要查?

他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結論。

這蕭妃案背後的謎團,到底涉及到什麼,讓他竟然敢警告一國首輔,成就大儒數十載的張維正!

他心中有些不寒而慄。

就在路過運河時,有一處不那麼湍急的水麵結出一大塊冰麵,冰麵與銅鏡一般,清晰可鑑,無意間掃過他的麵容。

他腦海中靈光轟然閃過。

他想明白了,那個小乞丐的麵容,他為何會覺得熟悉。

因為那是他……小時候的臉!!!

要是他記得冇錯,那大漢,似乎稱呼那個小乞丐為……小左!!!

他一定認識小乞丐,或者說小乞丐一定與原主有關。

左道奇閉目,蒐集原主的記憶。

原主有一段時間,被人稱呼為『小左』,那是在城外青羊觀的時候!

不是吧,阿sir!

那小乞丐,難不成真是原主在青羊觀時候的師傅或者師兄?

原主的記憶中,對在青羊觀中的記憶有些模糊,大約隻記得師傅是個年過百歲的白鬍老道,師兄是個十五六歲的小道士,比他入門早一年,入門前是街上的小偷。

至於為何記得師傅過了百歲,那是原主為數不多印象深刻的記憶,在元吉帝大赦天下的那天,也是他師傅的生日…

師傅的名字他不知道,但他的道號,左道奇卻是模糊的回憶起來,似乎是…玄陰子。

至於他的修為,年幼的原主還真不清楚。

左道奇心中震驚,難不成自己胡謅的神秘背景,竟然是真的?

隻是…若是師傅是無憂教的教宗,那自己又為何會被賣進皇宮,原主可是真的要摘了蛋啊。

錯綜複雜的線索,讓左道奇大腦雜亂,他有些想不明白。

他搖搖頭,將小碗丟入扳指中,與那在湖底與《紫極寶鑑》一同得到的前朝小印丟在一起,當成雜物,不再理會。

他決定忘掉今天發生的一切,明天早上,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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