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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設崩了!將軍的病弱美人是殺手 第四十章 冇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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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閻錫絲毫未將她放在眼裡,目光灼熱的盯著寶珍,那種如同被陰毒的蛇盯上的感覺讓寶珍戰栗,她握緊鞭子,等候小姐的指令。

身後的大門倏然大開。

門內的光線瞬間照亮了昏暗的走廊。

唐兮向後望去,明亮的光中走出一道挺拔剛建的身影,渾身包裹在黑袍黑麪具下,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掃過她額上的血痕和通紅的眸,落在蒼老的男人身上。

“閣主,她是陰赤部的藥人,身有劇毒,對您的功法修煉並無益處。”

是任桑,唐兮辨得出他的聲音。

寧閻錫眼裡的熾熱瞬間熄滅,收回陰冷的視線,望向任桑,“你來做什麼?”

任桑平靜道:“藥浴已準備好,我來尋閣主前去。”

聽到藥浴二字,寧閻錫竟一下張開手臂跳起來,毫無形象的像瘋子一樣,轉身朝藥浴室直奔而去。

小妖嫌棄的看了看遠去的寧閻錫,又望向任桑。

她要跟著嗎?

長袖下,任桑打了個不易察覺的手勢。

小妖看懂,立馬朝寧閻錫離去的方向追去。

在場隻剩下三人。

任桑走近唐兮,麵具後的眼眸靜靜看了她片刻,握住她冰涼顫抖的手,將已經出鞘半分的匕刃推回匕鞘。

唐兮全身血液已然凝固,方纔決定正麵對抗寧閻錫挑戰了她最大的心理障礙,她強迫自己忘記曾經十年的痛苦與絕望,站出來,拔刀相向。

如今寧閻錫離開,她隻覺得虛脫,整個身體與大腦都變得遲鈍,望著眼前的任桑,她一時連目光都聚焦不了,合上來的匕首從她手裡無力的脫落,墜落在地上。

任桑似乎笑了,親自彎腰撿起那柄匕首,“少閣主這就怕了,我之前竟高估你了。”

“是你做的?”唐兮死死盯著他,盯著他麵具下那雙波瀾不驚的眸,“那個女人是你的人,是你讓她把他引過來的。”

任桑不語,修長的手指握住她僵硬的手,將匕首遞上去,緊緊攥住她的手讓她握緊,抬眸看著她血色的眸,“噁心他?怕他?彆忘了,你身上流著他的血,如今永夜閣六千三百四十一個人,每個人都身在煉獄,就因為他,因為你們!”

唐兮眼睫微顫,血從眸裡蜿蜒滑落,蒼白的臉頰上,那抹血跡觸目驚心,從下巴滴落,砸在任桑的手背上。

已經涼透的血竟那般灼熱,彷彿要把他的手背灼出一個窟窿,任桑心一跳。

唐兮仰頭,眼中冇有他想要的愧疚,想要的軟弱,隻有狠厲與不屑,另一隻手一閃而過,寒刃出鞘,抵住他的脖子。

“你不過是寧閻錫座下走狗,有什麼資格說我?”唐兮執著匕首靠近幾分,聲音冰冷狠厲,“恨我?恨我什麼?恨我刺向小兮的那一劍?還是恨小兮最終選擇我?”

“寧彤!”任桑反手去奪她的刀,目眥欲裂,聲音再不複以往的波瀾不驚。

“怎麼,說著你痛處了?”唐兮閃身躲過,連連退後幾步,將匕首收回鞘中,凝著他,低聲冷笑,“小兮比任何人都瞭解你,她死在你刀下,你隻會像現在怨恨我一般怨恨你自己,你完成不了她的遺願!任桑,你是最冇有資格恨我的。”

望著他不穩的身形,唐兮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胡亂擦了把臉上的血跡,“你應該知道我為何而來,兩件事,孟阿蘭日後不歸雁門,她每月的解藥送到我手上。另外,老皇帝不宜再醒來,刺殺方案儘快送過來。”

說罷,唐兮最後深深的望他一眼,拉著寶珍,原路返回。

麵具已經裂成兩半,不能佩戴,寶珍快速將自己的麵具摘下,輕輕戴在她臉上,又從衣服上用力撕扯下一條黑布,倉促的係在自己臉上。

在永夜閣,麵容是萬萬不能暴露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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